,让让又如何?”
墨折离道:“大哥不必劝说,本公子去意已决。”
墨景轩被这话一睹,瞬间哑口无言,一时半会真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劝慰,他这个皇弟有多喜欢墨王妃,明眼可见,怎么可能因为几句不悦拌嘴的话,这般草率做出决定。
此刻,他似乎也不能为皇弟做什么,只能无奈叹了口气,派影卫先行一步,护弟妹安全。
两人就这么一路沉默着。
坐在马车上的月兮,听着马车外两人的交谈,微微凝眉,不知在想什么。
沐水寒将一切看在眼里,眸底一闪而逝的算计,自以为无人察觉,视线转到前方的官道上,稳稳骑着马儿,跟在马车后面。
奇怪的队伍就这么形成了,墨折离,墨景轩,月兮,沐水寒以及四名护卫。
路上月兮与沐水寒偶尔闲聊一番,大多数都变成了沉默地赶路,有一种诡异的气氛在蔓延。
不用赶路的芜芊尘在空间里很惬意,浇花修草,训练体能,当然毛笔字依旧无所长进,小日子过得悠闲。
一连十日路程,来到一处偏远小镇。
镇子不大,说是小镇,也是和村落相差无几,可落脚的客栈有一二间,酒馆到有不少,酒香四溢伴随着猜拳的兴奋叫嚷声,街道上躺着三两醉醺醺的路人。
不大的客栈前,一行人停了下来。
小二见到来人衣着不俗,殷勤地上前招呼。
避免节外生枝,沐水寒自作主张将整个客栈都包了下来。
深夜。
月兮房内,出现一名黑衣人。
“主人,并未寻到那个女人的踪迹。”
“继续寻找。”
“是。”
屋内昏暗中,两道细微的交谈声在继续。
一炷香后。
黑衣人从客栈消失。
月兮消失于房间,进到自己的空间。
站在那棵没有精神的魂树边,若有所思。
面前的魂树,树叶已经逐渐衰败变得枯黄,灵泉水浇灌都没有办法让其恢复生机。
花奴明明在墨景轩身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一夜之间断了联系。她跟了这些日子,却毫无线索可寻?
压下心绪,抬起手伸向魂树,淡蓝色荧光一点点从魂树中飘出,没入她的指尖。
魂树肉眼可见又萎靡了几分。
片刻后。
月兮收回手,面色不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