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一番后,月兮出现在房间内,躺在床上,看着床幔愣愣发着呆。
她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薪家庭里,即便知道自己身带异宝,与常人不同。
可悲的是自幼,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胖子,出生就是九斤六两,一个月不到就比同龄人大一号。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到大学,她都是人群里最扎眼的那一个。
衣服永远都是XXXXXL号,就是喝水都能长两斤的体质,为此没少被嘲讽,排挤。在学校里怕老师组织的小组讨论会,怕换座位,怕学校组织活动,怕早操,更怕上厕所。
一旦她走在学校走廊过道里,就会被一群人嘲讽,大喊‘恐龙来了’‘地震了’‘肥婆来了’各种恶语相向,更是一哄而散,好似避开洪水猛兽一般,她的周身两三米内形成了一圈真空地带。被孤立的日子,如同噩梦一般纠缠着她直到大学为止。
学校如此,家里更冰冷。
小时候被排挤难过了,都会跟父母诉说,结果换来的也不过是一句漠不关心的矫情罢了。父母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哥哥,而她就是块抹布散养着,给口吃便是施舍的大恩大德。
吃的,玩的,她的一切都是哥哥不吃了,不要了,才轮到她的手里。
她的生日在三月份,哥哥的生日在五月份,每年父母都会准点为哥哥庆生,哥哥的蛋糕她多吃了一口,都会被哥哥嘲讽!谁又能想到十二寸的蛋糕,她分了最小的一块仅仅两指宽。第二日就能在**桶里看到剩下的一大半蛋糕。M.
她是妹妹,却要处处让着哥哥,但凡她为自己辩驳一次,换来的是无尽的指责,指责她不懂事,指责她胡搅蛮缠,指责她无理取闹最终落了个不能上桌吃饭的惩罚。
逢年过节,哥哥都是新衣新鞋厚厚的红包。反观她,穿的是大姨不要的旧衣裳,一件棉衣穿一个冬天,大冬天穿着帆布鞋,脚生冻疮肿得高高,疼的受不了,只能捡橘子皮烫熟了按在冻疮脚趾上。
家里人看这她在炭盆边烫脚,什么‘猪蹄’之类的出言嘲笑她,以此打趣取乐。
也曾努力减肥,甚至两天吃一碗饭,饿得直冒星星,哪怕是这样她也瘦不下来。
糟糕的十八年,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一度她自己催眠自己,给自己虚构了许多的美好东西。
到后来,无意间发现自己的能力,竟然可以洗掉别人的记忆,并且可以注入自己想要添加的记忆,因为这个天赋,她做了许多疯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