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克制得紧,没有那条红线,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当然,想动手除非今夜两人想要练手争高下。
刚闭上双眼,想到什么?芜芊尘道:“同行那人,在此去目的地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计划。”
墨折离低哑而暗沉的声音应了一声后,只是将人搂的更紧,不再多出一个字。
芜芊尘以为身后人疲累睡着了,没再多想,当即闭目睡了过去。
墨折离怎么也没料到,一切真的就是自己玩火自焚,清幽香气鼻尖萦绕,温香软玉在怀,一个正常男儿身又岂能隐忍克制住蠢蠢欲动的心,比热锅上的蚂蚁还要难以忍受着煎熬。
翌日。
芜芊尘再次睁眼,看这几乎抵住她额头的完美下颚线,陷入沉思,昨夜她睡觉有翻身吗?
“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芜芊尘听着这沙哑的声音,抬眸直视面前的男人,疑惑道:“不舒服?”手抬起,摸到墨折离额头上。
温度正常。
看着墨折离通红的双眼,问道:“眼睛不舒服?”挣脱开某只狐狸的怀抱,盘腿坐在一侧,手下意识握住墨折离的手腕,静静把脉。
墨折离顺从地任由芜芊尘把脉。
片刻后。
芜芊尘松开墨折离的手腕,看着这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再次问道:“眼睛不舒服?”
墨折离哑口无言,生平第一次,有苦难言,被芜芊尘这样直勾勾盯着,不知过了多久,沙哑的声音,艰难吐出两个字:“没有。”
芜芊尘死死盯着墨折离看了半天,唇角上钩,这臭狐狸分明有事瞒着,她也不问了,就这么看着,距离上一次这么看着这老狐狸已是几个月前了。
墨折离有些无奈,双手枕在脑后,双腿交叠,整个人放松了下来,道:“本公子是正常人。”
芜芊尘挑眉,轻笑了一声,“自作孽不可活。”说着,不再理会这人,一个闪身进了空间洗漱去了。
墨折离望着床幔,更为无奈了。
谁又能懂堂堂摄政王,竟然为了娶王妃而变得苦恼。
这时。
门外响起冷一冰冷无情的声音:“姑娘自重,主上休息,谢绝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