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侯回身就给了她一巴掌。
“闭嘴,蠢货!要不是你,我今日能如此狼狈!”定北侯上前一步,扯起被打倒的焦氏,恨不得生吃了她。
“崔氏在京都时候,我是一直都派人看管,她根本没机会离开庄子,怎么会偷偷怀孕生女?就是逃荒路上怀孕,这时候还没生呢!你到底是脑子里进了多少水,才会以为她给本侯戴了绿帽子!”
“侯爷,呜呜,我就是看她抱着那个孩子,同她长的很像!我就想偷偷打听一下,我也没做什么啊!”
焦氏见彻底瞒不住了,也不敢再辩解。她其实也是不敢确定,才想打听一下,碰碰运气。
万一是真的,岂不是抓到了一个大把柄,能立刻让她报仇雪恨的把柄,要回崔氏所有田产的把柄。
哪里想到,这事曝露了,最恼怒的居然是侯爷!
难道侯爷对崔氏还有留恋?
这般想着,她更是委屈,哭得更伤心了。
“我也是为了侯爷考量,心疼侯爷受了委屈,呜呜。侯爷怎么能这么对我?”
定北侯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口口声声为了自己,也不好再动手,只能扔下她,转向一直没说话的温先生。
>“你说吧,到底要怎么才能停手,不要咬着我不放?”
“侯爷这话说的,”温先生笑的鄙夷,“我是御史,干的就是闻风奏报的差事。侯爷贪墨军粮和饷银,任人唯亲,这可都是事实,有理有据,怎么到侯爷嘴里,倒成了打击报复了?”
定北侯恨得咬牙,“说,你到底要什么?”
“很简单啊,”温先生点点脚下的地,“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更何况这人还是心如蛇蝎!让你的这位新夫人立刻滚出去,这庄子归到我师妹名下,权当是她的赔礼了。”
“不行!”焦夫人和焦氏几乎是同时嚷了起来。
“这是我们家给闺女的陪嫁,你们凭什么抢过去?”焦夫人几乎想上前撕扯,又怕刘志恒身后那些膀大腰圆的护院。
温先生也不耐烦多纠缠,站起身说的狠厉。
“立刻马上滚出去,敢耽搁半分,我让你们焦家,连同你们的好女婿都死无葬身之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焦家逼死人命,强买农庄的烂事!”
焦夫人立刻白了脸,这庄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