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不敢轻举妄动。
直到,两个里正得了邀请,到碎金滩的瓜地里尝了个新鲜,还带回了最新的消息。
“你们也别嫉妒了,碎金滩种的寒瓜香瓜,外边嚷嚷的价格高,其实是商贩们抬价了,碎金滩根本没捞到多少,也就是一个辛苦钱。”
果然,村人听了都心里平衡很多。
不患寡,患不均。都是土里刨食的泥腿子,凭什么人家就种出金疙瘩,他们勉强只够吃饱啊?
但也有人说道,“那他们一定是不懂行情,吃亏了,明年继续卖高价,还是能发大财。”
里正却摆手,笑着说道,“碎金滩很大方,说明年会教大伙一起种寒瓜和香瓜。种子都给大伙留好了,不多,但咱们村里也够种几亩了。”
“当真?哈哈,咱们也要发财了!”村人们这才彻底高兴下来,所有人无一例外都改了口风。
“碎金滩这伙人真是不错,不抠门!”
“是啊,这么好的东西,居然不藏私。”
也有聪明人比较清醒,“明年不见得会赚钱吧,肯定种的人更多。”
“那应该也比种庄稼要合算。”旁人反驳。
一时间,京都内外因为碎金滩这块瓜田,热闹的是如火如荼。
碎金滩上下,也是如临大敌,大半人手都放在了瓜田里。
幸好,这个时节是农闲,庄稼地里没有太多活计。
不说碎金滩这边如何闹腾,只说李老四赶着马车,带了家义和刘扬两个,还有叶山,一起赶奔码头。
按理说家义和刘扬该留在家里帮忙,但半大小子玩心重,也正是需要多增长见识的时候,所以,家里都同意他们跟着走一趟。
皇帝迁都来了江南,虽然匆忙,但如今一年过去了,也好了很多。
从江边码头到京都的路修得很不错,马车跑上去少颠簸。
但因为李家准备的坛肉,肉酱,还有寒瓜和香瓜都是易碎品,所以这一路,众人也不敢走得太快。
夜里甚至还寻了一个荒山脚下,歇息了大半晚,然后赶在日上三竿时候到了码头的戍边军营地。
叶山带了侯爷的令牌,同李老四一起去找守营门的兵卒打交道。
守营门的兵卒特别严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