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啊,又疼又气之下,几乎要昏死过去。
严大夫人和严二夫人是女子,对脸更看重。
掌嘴三十,打下来怕是脸就要烂了,万一留疤怎么办。
两人挣扎起来,严二夫人是严老夫人的娘家侄女,平日嚣张惯了,这会儿脑子一热就嚷了起来。
“你们放肆!你们知道我娘家是谁家吗?我弟弟……”
佳音好似很惊讶,瞪大了眼睛。
就在严二夫人以为把小丫头吓唬住了的时候,就听佳音嫩生生又吩咐了一句。
“她的板子加二十!我忘了,先前就是她吩咐那些仆妇打人砸东西的!”
亲兵们立刻甩开了鞋底子,打的严二夫人死去活来,后悔的恨不能撞墙!
她干什么要多嘴?小孩子根本不懂事,吓唬不住!
打完严家这夫妻四个,终于轮到严老夫人和严老太爷了。
严老太爷简直后槽牙都要咬出血了,他今日若是被打了脸,以后还怎么在外走动,怎么见同僚和亲朋好友。
六十多岁的人了,土埋半截,还要被这么欺辱?
他扯开嗓子就向厢房那边喊开了,“老三,你快出来啊,你要看着你爹娘被打死吗?”
严老夫人也是哭嚎起来,“小畜生,你要躲到什么时候?就算分宗,我们也生了你啊!你个不孝顺的东西!”
厢房里,李勇坐在床前,一边守着妻儿,一边听着院里的动静。
那些仆妇和兄嫂被惩罚,他一点儿都不心疼,甚至还觉得痛快。
仆妇们就是老娘欺负他们夫妻的爪牙,兄嫂更是帮凶,没少撺掇老娘拿捏他,逼迫他。
但当真听到爹娘哭喊,他还是有些犹豫了。
张神医也是站在窗前听热闹,回头见他这般,就给蕙娘使了个眼色。
蕙娘会意,立刻低声哽咽喊疼,吓得李勇赶紧问道,“蕙娘,你怎么了?”
“肚子疼,夫君……我肚子疼,有什么在流!”
张神医快步上前,掀开被子一看就变了脸色,“完了,好像要血崩!大勇,快去我那个小屋取胭脂草,就挂在墙上,一个白色袋子!”
李勇哪里还敢耽搁,惨白着脸就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