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诗曼的小脑瓜转了半天也没想明白到底是什么黑。
反正陈庆嘴里绝对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就是了。
“皇姐现在也不容易,夫妻不睦,又远在他乡,连个体恤关心的人都没有。”
陈庆实在不想聊这个话题。
嬴元曼给他留下的唯一好印象,大概就是走的时候留下了一栋占地广阔、富丽堂皇的府邸。
后来被拿去拆分赏赐给了内务府的有功之臣。
除此之外,他真不知道嬴元曼还干过什么好事。
“那夫人想如何?”
陈庆耐着性子问道。
嬴诗曼迟疑地说:“皇姐说,她在蜀郡水土不服,时常怀念咸阳的风物饮食,每每夜半啜泣。”
“哀求我遣人捎带一些日常用物给她送过去。”
陈庆想都不想,直接拒绝:“不可能!”
“好家伙,爆金币爆到我头上来了?”
“咱家的钱财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白白送给她?”
“如今她已经嫁做人妇,想要什么让她夫君买呀!”
“顶多咱们打个折扣,少赚她点钱已经仁至义尽了。”
嬴诗曼辩解道:“夫君为何如此绝情?辛家又不是什么累世豪门,咸阳往巴蜀一来一回,光是路上的消耗已然不菲。”
“我想着……”
陈庆的眉毛竖了起来:“你想怎样?”
嬴诗曼吸了口气,定下心神:“我想着给她几面化妆镜,再添些玻璃器皿,好让她做人情,不至于丢了皇家体面。”
“另外肥皂、瓷器、皮包之类的多送一些。”
“皇姐在信里提过,最是思念咱们家百巧楼出产的物品。”
陈庆顿时被气乐了。
“合着思念咸阳风物是假,惦记着你这个好妹妹的家底是真吧?”
“为夫就想不明白,水土不服与镜子、皮包有什么关系?”
“难道百巧楼出产的物品还带着咸阳的气息,闻一闻就治好了水土不服?”
“你这皇姐也是怪搞笑的。”
嬴诗曼嗔怪道:“夫君你说话真难听。”
“为夫一贯如此。”
陈庆理直气壮地说:“夫人你嫁给我这么久,早该适应了才对。”
王芷茵忍不住帮腔:“陈庆,你别忘了家里的事业都是姐姐日常在操持,人情往来送点东西算什么?”
相里菱也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