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岳婉蓉,率先哽咽的开口。
“静怡,这种污人清白的话,可不能乱说,你如此胡言乱语,若是传出去,倾歌还怎么做人?”
“就是。”
左夫人附和,随即看了青莲夫人一眼。
“三小姐眼看着也要到了说亲的年纪,是该好好教导了。”
打脸,打的直白。
夏静怡咽不下这口气,她冷冷的开口。“静怡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是胡言乱语。”
“是吗?”
夜天绝挑眉发问,他只说了两个字,却让周围本就压抑的气氛,瞬间更冷了几分。
“大小姐,你怎么说”
一直在远处,沉默着看夏静怡作死的夏倾歌,听到夜天绝的话,才缓缓走了过来。
任由素衣搀着,她走的很慢。
那虚虚弱弱的模样,再配上她身上清晰的鞭痕,倒是让人怜惜。
站定,夏倾歌缓缓行礼。
“参见王爷,让王爷见笑了。”
“本王可笑不出来,”夜天绝微微叹息,随即瞟了老太君一眼,这才道,“具体怎么回事,你也来说说,免得本王偏听偏信,冤枉了人。”
被夜天绝一说,老太君的脸上更多了几分灰白。
偏听偏信……
这四个字,让她觉得臊得慌。
“倾歌,你说。”
见老太君也开了口,夏倾歌自然不会推三阻四,“回王爷、回祖母,静怡所言……纯属一派胡言。”
“夏倾歌,你几日不归,侯府上下无人不知,容不得你抵赖。”
“倾歌不回侯府,又岂止是几日?”
大家都明白,夏倾歌是在说她被仍进甘霖庵的那些年,从未踏进过侯府半步。
夏静怡脸色铁青,“你别混淆视听,我说的是近几日。”
“那又如何?”
“你堂堂安乐侯府的嫡出大小姐,在外鬼混,夜不归家,还如此的理直气壮,难道不该罚?如若人人都像你这般,那这天陵的女子,还有何名节可言,又有谁敢要?”
夏静怡的话,说的理直气壮。
老太君见状,也低声道。
“王爷,静怡虽然莽撞,可她所言也不无道理。倾歌此般确实有失……”“老太君何不等大小姐说完再下定论?”
突然被夜天绝打断,老太君面色僵硬。
可她到底不好再开口。
夏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