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县主也没错。”
“……”
“安宁县主得了一次人生奇遇,才有了今日。皇上顾及着她上一世的结局,所以对她处处防备,也是为了天陵好。细细想来,这都不是错。只是皇上,上一世是上一世,这一世是这一世,这人活两日尚且过的不一样,这活两世的人又怎么会走同一条路?”
听着瑞公公的话,皇上眉头紧蹙,他端着茶又喝了一口。
重重的咳了一声,皇上才道。
“所以,你觉得这一世,夏倾歌不会为祸天陵?不会让老七做出些不理智的事来?”
“皇上,这以后的事如何,老奴说不准,老奴只能看见眼下的一切。”
“眼下的?”
“回皇上,安宁县主自回安乐侯府开始,做了不少事,却没有哪件是真真的伤了皇上,伤了王爷,伤了咱们天陵的,相反,她还为天陵做了不少实事。远的就不说了,单说这些个药方子,皇上,老奴听着安乐侯的那些话,还真是挺感动的。
放眼皇城,这一个个娇滴滴的大家闺秀,金枝玉叶,有哪个敢拖着自己不能动的下半身,从楼上跳下去,只为赌一次连信能不能传回皇城都不好说的机会?
她们都不敢,也做不到,可是安宁县主做到了。
不论安宁县主的房子,能否治好瘟疫,可她记挂着天陵,记挂着百姓的这份心,就足以比过很多人了。”
瑞公公的话,说的很直接,也足够坦诚。
他没有一星半点的夸大其词,只是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的心意,说着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