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司徒新月不禁冷笑。
“我说夏倾歌,你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若是身子不好,早回来找你求救了,还能在外面跟一个男人谈笑风生?要我看,他是身子好过头了,你压根急没必要操这个心。有那工夫,还是多研究研究自己的身子吧。还神医呢,连自己什么时候会晕,又为什么会晕都搞不清楚,你也好意思再伸手为别人把脉?”
司徒新月的嘴巴,快的不得了,她喋喋不休,说完了夜天绝,就去说夏倾歌。
夜天绝和夏倾歌两个人波澜不惊,淡然至极。
继续做着自己的事,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是跟上来的顾书浔,忍不住嘀咕,“我说司徒姑娘,之前瞧着你也挺沉默寡言的,怎么到了现在,这一张嘴就变得这么厉害了?找大师开了光了?人说言多必失,话说得越多,死得就越快,司徒姑娘确定不克制一下?”
听着顾书浔的话,司徒新月微微勾唇,她的脸上带着几分邪魅。
稍稍凑近顾书浔几分,司徒新月低声道。
“临波六皇子……这身份是挺尊贵的,人常说尊卑有别,不知道这皇子杀起来,是什么滋味?六皇子说的对,言多必失,话说得越多,似得就越快。六皇子,你有没有算过,还有多久,我能去尝尝杀皇子的滋味?”
“打打杀杀的,粗鲁。”
“谢谢夸奖。”
司徒新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她看着顾书浔清浅一笑,眼底尽是得意。
那样子,让顾书浔一点办法都没有。
另一边,夜天绝和夏倾歌两人全然不受影响,夏倾歌快速给夜天绝诊脉,诚然如夜天绝所说,他的身子并没有因为运功,而产生什么不同,更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也让夏倾歌松了一口气。
“还可以。”
“我就说没事的,这下你能够放心了?”
“嗯,放心不少,”一边说着,夏倾歌一边看向司徒新月,“司徒新月,你过来给王爷诊诊脉。”
“我?”
听着夏倾歌的话,司徒新月不由的诧异,她指着自己,不敢置信。
“夏倾歌,你疯了吧?你让我给夜天绝诊脉?”
“安宁县主,我看也没这个必要,”依偎着破庙门框,顾书浔快速道,“司徒姑**医术远不及你,她诊断不出来什么的。况且,女人心海底针,她若是知道了战王爷的情况,从中作梗,这不是得不偿失?”
“她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