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老人床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儿，正捧着一碗水，给老人喂下。

“爷爷，喝了这碗水，我就去求求张财主，求他借钱给我，我好去给爷爷抓药！”少女梳着乌黑的辫子，俊俏的脸上，也是一脸沉稳与果敢。

虽然只有十二三岁，少女说话办事已经相当有思路条理，这就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秀儿，别去，你过来爷爷跟你说说话。”

“爷爷，我在呢！您有什么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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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啊，爷爷无能。这风陵渡，明年开春，这船恐怕是撑不下去了！爷爷这身子，恐怕很难撑过这个冬天！”

“不，爷爷你不会有事的，我这就去借钱，买米买药，找大夫给爷爷治病！”少女再也坚持不住，眼里滚动的泪珠，簌簌滴落。

“秀儿，你听我说，你父母早逝，从小由爷爷照顾长大，爷爷跟你说，还有个姑姑，当年失散后再也没有见过。很有可能，你姑姑还活着，等爷爷走后，你要一路往南，找到你的姑姑，活下去！”

老人说着，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交给少女，“你只需记得，你叫张文秀。你的爹爹，是张意山。你的姑姑，叫张意莲。她是你的亲人！”

秀儿**热泪，点点头。

“爷爷你不会有事的，你等着，秀儿这就到河边，逮大鲤鱼给你吃！”秀儿站起身来，擦干眼泪，披上棉服蓑衣，拿起鱼叉鱼篓便往风陵河边走去！

陈落李珍石拙还有百里冰四人，顺着来时的路，准备返回饭馆，取走寄存的行李。

风陵河上的冰，依然坚固，仿佛冻到了河底。河里的生物，也已经进入到休眠状态，鱼儿已经几乎不在进食。

此时，一个少女，正在奋力的举着刀叉，开凿这厚厚的冰层。正是准备砸开冰层，捉鱼给爷爷吃的张文秀。

“哎，小妞，这大冷天捉鱼啊！”旁边传来一声戏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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