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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暝扫了一眼,这些学生,绝大部分的穿着到也还算不错了,显然都是富户人家。
当然,也有一些个别的孩子,坐在比较背光的角落当中,他们的衣服看上去有些朴素,显然算是家境相对困难一些的。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冬暝总觉得,那几个看上去穿着朴素的孩子,似乎……有些沉默?就连精气神看上去也不是很好。
身份证-五六③⑦四三陆七伍
想了想,冬暝没有立刻上前打扰。
他虽然是大哥手把手教的读书写字,不懂一些文人雅士的礼节。但是也知道,这些夫子一个个虽然饱读诗书,但也着实是有点迂腐性格在身上的。
且儒家,本身也十分注重规矩和得体。
若是在这个时候打扰了他们,说不得今天探听线索的事情,会碰一鼻子灰。
因而,冬暝耐心的在屋外等了足足一个时辰之后:
“好了,你们可以休息一盏茶的时间。”
略带威严的嘱咐之后,学生们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座位。
直到此时,夫子才晃悠悠地走了出来,眉宇之间,倒是有着几分傲然之色。
冬暝心中略有些不舒服,他断案时间不算太久,但识人也算是有了几分本事。从眼前这名夫子的言行来看,很明显是早就知道自己在等候,并带着一丝故意的晾着自己。
可能又看出自己是个粗人,眉眼中就更有一些傲然之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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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虽然不爽,但冬暝还是做足了礼仪:“在下镇魂司九品镇魂卫冬暝,今日冒昧叨扰夫子了。不知夫子如何称呼?”
似乎是有些诧异冬暝年纪轻轻就已经有官职在身,那副傲然模样倒时稍微有了一点收敛:
“你可称呼老夫王夫子,这位小郎君既然是镇魂司的人,为了来到我这君子书院?”
“此番唐突,是为了一个案件。案件的当事人曾经是王夫子的学生。”冬暝说着,眼睛扫着眼前之人。
那王夫子似乎也猜到了什么,竟露出一丝非常复杂的神情,借着拈须的动作,迅速收敛:
“敢问小郎君说的是谁呢?”
“刘默。”冬暝沉声道。
王夫子拈须的手明显微微颤抖了一下,冬暝见状,立刻断定,眼前之人,必然是知道一些内情的。否则也不会是这样的神态。
念及至此,冬暝立刻说道:“王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