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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是一个性子清冷的人。”
“你和三弟,对我来说才是首要。"
“我觉得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有必要谋划些什么了。“离开了镇魂司的冬暝,自然不清楚刘业和朱云的谈话。
此时此刻,他来到了幻月阁内。
“来了。“陈篁笑眯眯地说道:“不出意外的话,你又要走了。"
冬暝一愣:“阁主怎的未卜先知了?这种事情,总不见得也有人给你传递消息吧。
陈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你以为自己和裴云祥之间辩论之时,嘴巴怎么突然跟开了光一样?”
冬暝顿时瞪大了双眼:“阁主,是你做的?!”
陈篁慵懒的躺在一旁的床榻上,抽了口水烟:“嗯呐,你以为,你的口才能有那么好吗?"
“皇帝有句话是对的,你呢,就是笨嘴拙舌的代表。"
“呢”冬暝挠了挠头:“那太史令他们也是”
陈篁耸了耸肩:“我感知到皇帝找过他们,所以干脆也就又跟他们说了一声。”
“如果皇帝本身已经对你的处理,有了决定性的想法。”
“他们再出面,反而会将事情复杂化。”
冬暝挠了挠头:“这么说来,司主也是吗?”
陈篁眉心一跳:“我..没有和你们司主沟通过。可能,他自己也猜到什么了吧。
“你今天来,是道别的?"
冬暝点了点头:“虽说成了夜游行走,但我也询问过大哥和二哥了,这种属于暗部成员,明面上不存在与朝堂和各大官僚机构当中的。"
“所以,在外人眼里,我已经是一个庶民了。”
“镇魂司我也不能回去了。"
说到这里,冬暝不由地露出了一丝心酸之色。
在刘业和朱云的面前,他自然不会表露出自己的难受。
可是,他从很小的时候,就住到了镇魂司。
对他来说,镇魂司就像是自己的家园一样,如今去要被迫离开,自然.“你也不用伤春悲秋了,我们会回来的。”
冬暝一愣,有些不解的看向陈篁:“阁主的意思是"
陈篁笑眯眯地说道:“松阳县之行,我陪你跑一趟。长生宫这个组织,我也很好奇呢。"
冬暝张了张口,脸上的悲伤之上也略微少了一些:“多谢阁主。”
陈篁摆了摆手:“我在长安城,就看你顺眼,自然是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