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看上去还算美观的石头。
"这叫黄粱枕,是我从卢货郎那里得来的好东西。"陈篁笑眯眯地说道:“你将枕头放在县令脑袋下面,然后你也枕在另一半枕头上,就可以了。”
".."冬暝看着醉醺醺的县令,顿时有些嫌弃:“真不想和一个男的共枕,尤其是喝醉的。”
陈篁砸了咂嘴:“其实吧,是男是女无所谓啦。当年唐太宗第一个太子,不还有龙阳之好吗?放心吧,就算你有,我也不会说啥。
".”冬暝翻了个白眼,默默的将枕头放在了县令的脖子下。
此时,醉酒状态的县令还露出一丝痴傻的笑容:“嘿嘿来啊,一起快活啊”
冬暝嘴角抽抽,忍不住一巴掌拍在了县令的脑袋上:“快活**!”
冬暝将四周的酒壶碎片都扫到旁边,随后睡在了县令旁边。
刚刚枕上枕头的顷刻,一股睡意便涌上心头。
“嗯?效果..…这么.…快的吗?”
冬暝眨了眨眼睛,旋即便沉沉睡去。
梦境里,当冬暝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然站在了松阳县的街道上。
此时,松阳县上晴空万里,和如今永夜状态下的城池有着很大的区别。
不论是坊间,还是集市,都严格遵照着大唐的法律。
冬暝来到了公衙之处,只见此刻此地,外面正围着许许多多的老百姓。ωωw.
刚刚走近人群,便看到有老百姓在那里窃窃私语:“宋县令真是一个好官啊,这办案办的公道啊!”
“可不是嘛,那被告可是梁地主家的人,他却半点面子也不给,是什么就是什么。
“就是,听闻梁地主家的人,还给这位宋县令送了不少好处,结果被原封不动的直接退了回来。”
"真好啊...原本以为这位宋县令初来乍到,估计也之前的县令一样。没成想,竞是一个难得的清流。”
“嗯,看来我们松阳县,以后有太平日子过了。"
冬暝带着些许好奇之色,来到人群之中。
只见衙门之上,宋县令正端坐其上,随着手中惊堂木重重一拍,手持水火棍的衙役,便将那被告带了下去。
一时间,百姓欢呼不已。
很快,随着人群散场之后,冬暝顺势走入衙门之中。
此时此刻的宋县令,看上去神清俊朗,一举一动,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威严,可以说和醉酒之下的颓废模样,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