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没有人开始去信奉妙心观了。”
“这宫观,一天天的也就落寞了下来。”
“可是……雨宓琳却依旧不能离开,或者说……她应该也没有离开的地方了吧。”
“直到……忽然有一天……”
“我因为其它病,病了一场,在家休息了一个月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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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四句血诗,仅仅是念诵出来,便让人感觉到一种扑面而来的煞气之感。
然而,究竟是怎样的怨恨,让雨宓琳在自缢之前,还要写下如此血诗?
是因为昔日被放上神坛,如今一朝崩塌?
还是……这其中,尚且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毕竟,按照眼前老叟所说,一开始被选为长生神女的雨宓琳,还是保佑了龙丘县平安的。
若是巧合,不可能连着两年都是巧合。
而且……那头痛病摆明了也不是天然形成,就像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其中,莫非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念及至此,冬暝看向老叟。
老叟却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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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郎君心中困惑什么。”
“其实,这些年我也忍不住在想,当年到底还有什么隐情?”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的很……”
老叟自嘲一笑:
“当年的我,并不信什么鬼神,也只能算是……每日本本分分罢了。”
“可是啊,自从雨宓琳死了以后,我也不知道是害怕呢,还是什么呢,就供奉了这长生大帝。”
“也奇妙,不管是第一次的头痛病,还是去年,亦或者是今年在城中爆发的,我们那些当年留下的老家伙,一个个竟都完好如初。”
显然,老叟知道的已经全部都说了。
而在他看来,如今的龙丘县之所以会如此凄惨,而且还出现如此类似的瘟疫之雾和头痛病,就是当初怨恨难平的雨宓琳的原因。
时间上,冬暝自然是不能耽搁,便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