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已经死去的父亲冬清,此时也走了出来。
冬暝出神的看着两人。
“你们……你们都活着?”
夫妻俩对视一眼,不由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去请陈大夫吧。”
“这一天天的,唉……”
冬暝被两人带到了房间。
房间有些幽暗,而且墙壁上、地上、桌案上,都放着密密麻麻的一些扎彩纸人。
这些纸人的做工和外面完全不同,可以说用惟妙惟肖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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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几日得让他清醒。”
此时,冬暝听着两人的对话,心中忽然有了十分荒谬的念头。
甚至……他感觉头很疼,因为理智告诉他,这眼前的一切应该是假的。
但……又仿佛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是真的。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冬暝脑海中争吵着。
仿佛钉子凿进来的痛楚,让冬暝痛苦的捂着脑袋。
“暝儿!”
杨玥看不下去,上前扶住冬暝:
“暝儿,你怎么了?!”
冬暝深吸一口气,喃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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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一看,那是……大哥。
是大哥吧?
渐渐的,眼前那刚毅的面孔似乎有些模糊起来。
冬暝吃力的看着他。
他是……谁来着?
为什么看不清了?
他叫什么的?
明明……应该是对自己很重要的人才对。
还有旁边那个拿羽扇的人……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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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谁……”
……
现实里,冬暝满头大汗,痛苦的皱着眉头。
一个身形枯瘦的老者,在给冬暝扎了几针之后,看向冬清和杨玥。
“老爷。”
“夫人。”
“令郎的癔症已经控制得当。”
“这一次,不过是癔症根源彻底的爆发而已。”
“如今经过治疗,等他一觉睡醒,应该就会清醒过来。”
冬清一愣,旋即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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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