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成这样。”老达摇摇头,心里很是不安。
“嗥嗥。”守在金言床边的小黑叫了几句。
这个时候,金言才捂着脑袋,缓缓从醉酒状态中清醒过来。
“老达叔,您过来啦。”金言说。
“孩子,你是不是遇上难事了?”作为与金言一同生活多年,亦亲亦友的老达,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对。
“唉。”金言捂着脑袋,有些痛苦。以后还是要与老达长年生活在一起,这些事肯定是瞒不住的。算了。于是,他就把上午毕业典礼发生的事说了。
老达这才明白,皱纹深深的脸上,更显沟壑。他抽出旱烟袋来,点了火,死命地抽着,使得屋子中满是烟味。
“老达叔,你年轻时是见过我父母的,他们,他们真的是所谓的,所谓的叛国者吗?”金言盯着他看。
“你父亲,他是个彬彬有礼的商人,整天西装领带的。你母亲也是个美人儿。”老达喷出一口烟气,“他们对人和气有礼。如果说他们是叛国者,我第一个不相信。”
这话仿佛给了金言一剂强心剂,他隐约觉得眼前升起了希望,“会不会,会不会是天庭组织他们搞错了,冤枉他们了?”
“我不知道。”老达不置可否。这话,真不能乱说。
“有机会的话,我要亲自查出真相!”金言坚决地说。M.
“别想太多了,去吃饭吧。”老达说,“看你喝光了一瓶白酒,连口下酒菜都没的,中午估计也没吃,早饿了吧。”
“好。”金言本性就不是什么戚戚郁郁的人,当即去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到了老达收购站里面。老达已经摆满了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
金言没有家人,在老达这里,每每都觉得自己像回到了家。“这是最后的斗争,团起起来到明天......”他的手机响了。
这时他才去看手机,足足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其中有梁锐和几个教官打来的,也有王海、杨雪馨打来的。刚刚的这个,是王海打来的。
“金言,你还好吧,怎么不接电话啊?”王海说。
“我没事,刚刚睡了一觉,手机开的震动。”金言说。
“那就好。”王海放下了心,“我也是下午收拾了东西之后,坐训练营的班车回的杨家岭,刚到家没多久。明天我去杨家岭天雷中队报道入职之后,就来找你。”
“别了,二胖。三年多了,几乎是天天朝夕相对,还没处腻啊。你让我冷静几天吧。”金言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