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名的人很多，有很多也有相片，但从相关信息来看，都与那个观战的老头对不上。

他搜手机上“东华黑榜”APP，也无这个名字。

他现在非常想找“病友”晋凌问个明白那个世界的事。可是自从三年前他在精卫中心被名叫黄菲的人接走之后，与自己就再无半点联系，就仿佛他凭空从世间消失了一般。

他在网上去搜晋凌这个名字，搜黄菲这个名字，同样毫无收获。

这就让人更加烦闷了。

最终他想了一个笨方法，就是再度来到了市第二人民医院精卫中心，三年前自己遇见晋凌的地方。见到一个护士，就要她带自己去找当年的陈医师。

“陈医师？您说的是陈为华主任吧？”护士说。

“他都能当主任了？”金言说。

“瞧您说的，陈主任医术好，对患者服务态度也好，大家有口皆碑的，怎么就不能当主任了？”护士不满地说。

“好，好，有口皆碑。”金言点头，“那就麻烦护士姐姐您带我去找这位有口皆碑的陈主任，我有事情想当面请教。”

还没见到陈主任，金言在路上就遇见一个认识的人，三年前照顾过自己和晋凌等一干病人的护士小周。

“小周护士。”金言笑着打招呼。

“别乱说话。”带路的护士提醒道，“应该称呼周护士长。”

哦，三年不见，她也升职了，成护士长了。

周护士长瞧了瞧金言，觉得面熟，想了一会儿想起来了，“哦，你是那个那个......金言吧。”

金言当年留给她的形象还是有些意思的，尤其是同房的昏睡了十四年的植物人苏醒带来的印象特别深刻。

“我曾经在这住过一个星期。”金言说，“今天是有事来找陈主任的......其实找您也一样，方便说话吗？”

周护士长见他现在亭亭玉立一表人才的少年模样，与当年的瘦削少年完全判若两人，看了看表，“行吧，我下个医护会议还有十五分钟，有事就先说吧。”

她将金言请到自己的办公室，给他倒了杯水，“喝水。”

“谢谢。”金言抓紧时间，“周护士长，我来不是问自己的事的，是问三年前跟我同一个病房的植物人，那个后来醒过来的植物人，叫晋凌的，您还记得吗？”

周护士长点头，那事的印象特别深刻。

“我想知道他的联系方法，还有送他来住院的那个女的，你们说过她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