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宗志也先生吧。”金言认真地说。
范友龙哪里敢去找宗志也。他现在只怕自己跟那个家伙多牵扯上任何一点关系。
“如果你们不认合同,硬要动手的话,那就动手吧。”金言抽出了背后的破虏刀,轻抚着它雪亮的刀锋,“那就看看我能不能在十招之内,取下你的脑袋。”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范友龙心里流泪,面上只能强装镇定。相比起自己的小命,以及整个水龙帮的现状,一处将近废弃的水产厂,给了他们就给了他们吧。
不过,他还是不甘心:“这地方原本是我的,可是后来还是转给的宗志也的,万一他......”
“他短时间应该是回不来东州了。我可听说,天庭组织最近在到处找他哪。 我又听他,他跟范总你以往过从甚密啊,你的帮里,甚至有他安置的5级杀手......”金言说。
“水总您说笑了。既然有合同在手,你又是宗先生的朋友,那还有什么说的,我们一切以租赁合同为依据办事。这地方,水总您随便用。”范友龙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
这副模样让身后的帮众们个个脸上无光。
“还是范总深明道理啊。本来很小的一件事,就不要闹大了嘛。”金言说道。
“是滴,是滴。”范友龙说。
“冤家易解不易结。”金言又说道,“我们有间玩具,跟你们水龙帮,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嘛,说不明今后还有生意要往来哪!对不?”
范友龙还有什么话可说,只得一门子应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