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回过头来,眉眼确实是老院长翁天奇。不过比起多年以前,他明显苍老了不少,满脸皱纹似乎将本就不大的眼睛给挤得更小了。这副模样,让金言的思绪仿佛回到了天雷院训练的岁月之中。
见门外站了三个年轻人,翁天奇没有怎么惊讶。他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剪刀放在了一处木架上,“你们找谁?”时间太远,他已经不太认出已经从少年变成青年的金言。
“院长好,您还记得我吗?我是,我是金言。天雷院的第一届学生,金言。”青年人走了进来,站在了翁天奇正对面。
“金言。”翁天奇念叨了一下这个名字,马上就记了起来。没办法,金言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那可是天雷院成立以来,第一个被当众宣布逐出学院的啊。后来还从不同的渠道知道了这小子最终还是加入了“天庭”组织甚至成为了中队长。
有一段时间,这小子的传奇经历甚至成了书院里面学弟学妹们的励志榜样。可惜后来,听说这小子失踪在异界了,再就没有了他的任何消息。当时他还对此深感可惜。
想不到,这小子不但从异界回来了,还活得好好的,活得一表人材。这真是出乎意料。
“进来坐。”翁天奇将他们迎入房屋。里面不甚宽敞,但一切物件干净整洁,井井有条。尤其是一个大书架,架子上满是书籍。
请他们坐下后,翁天奇给他们每人泡了杯茶。他退休后,时常有曾经的学生前来探望,因此他的招待驾轻就熟。
“老院长,是这样的。”金言便要地将自己的经历及现状,以及此行的主要目的说了。
翁天奇恍然:“我说呢。原来是梁锐给你们出的主意,还告诉你们我的地址。你们请我出任那个什么木华堂的院长,这好意啊,我心领了,可是我已经退休了,年纪大啦,只想过几天安生日子,不想再受那份累咯。”
这话相当于拒绝了,金言心中一沉。不过,他马上精神就振作了,因为“真言”系统在后台扣分了。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老院长说的话,是违心之言。如果有可能,他还是想回到教书育人的岗位上发光发热去的,而不是躲在老家就此了却残生。
“老院长您说的哪里话。您这年纪,还是大有可为。您想想,那些孤儿们,三十多名孤儿们,如果能得到您的教导,自食其力,再好一点的就是为社会,为国家做些贡献,那是件多么有意义的事情啊。那些孤儿,想必您也有所耳闻的,岭北金水农场的那些产生了异能力的孤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