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组织完全有这个能力。
异能力7级的作战处副处长占雄飞都难逃追踪,何况他区区一个青年?
所以,虽然没有宣告行程,自己离开雷江去东州,“天庭”组织是知道的。
自己离开东州回了雷江,“天庭”组织也是知道的。
及至现在离开雷江要去西川,更是难逃法眼。
那么在“天庭”组织的眼睛里,问题就来了,为什么早不去西川,晚不去西川,偏偏在回了雷江市之后才去?
不管此行有没有目的,自己都会难逃跟踪。
感知现在非常敏锐的金言,自然很快就发现那位瓜子脸美女甄甜女士,就是跟踪的手段之一。
他要去御沟,但他只知道这个地方被父亲的笔迹勾起,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秘密或者古怪,或者跟那把铜锁有什么联系,是不是钥匙所在之地。
可是就算是钥匙藏在那里,相对于小小的钥匙来说,一条闻名东华的古沟渠,长达一百六十余里,流经那么多地方,未免太大了,又从何找起?
御沟是西川省乃至整个东华国的名胜古迹,游人众多,历代也屡经修葺,每年都要疏通河沟。即使藏着什么东西,怕也早被翻了出来。
一头雾水之下,还不如把这个地方透露给“天庭”组织,让组织利用它强大的人力物力去查。
金言相信,如果父母遗留给自己的东西,绝非除自己以外的人可以轻易查到、得到。就凭他们的心机和智慧线索,就凭老达叔隐忍到现在才说出那铜锁所在,就凭这么多年来“天庭”组织一无所获,就可以认定,那是除自己以外,其它人等无法获得之物。
那必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以,即使是“天庭”组织利用其强大的人力物力查到了什么,最终也必会为自己做嫁放裳。
没错,就是这么自信。
在他的思绪中,飞机持续往长昌市国际机场飞行,逐渐降低高度。半个小时后,降落在机场。
所有的旅客都被一辆辆的大巴车接上车,送往了安排好的下榻酒店。
甄甜有意无意地也与他上了同一辆大巴车,有意无意地同样坐在了他的身边。
“真是巧啊,我们在飞机上是邻桌,在大巴车上也是邻桌。”她笑容灿烂,一口洁白干爽的牙齿。
“我在想,或者一会儿到了酒店的时候,我们会不会同屋邻床?”金言有些捉狭般地说。
这话有些调戏的意味,不过甄甜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