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他买走的那两件东西,有什么古怪吗?”薛直不太明白。
“那两件东西放在藏宝库里好几年了,无人问津,平平无奇。”孔先生打开平板电脑,向其展示被金言买走的针盒和书画的存档资料,“我认为,他之所以买走针盒,纯粹是出于对针线的喜爱。大家不都说,这位金科长喜欢玩针,平时的武器也主要是针么。”
“那那幅画呢?”薛直仔细地看着平板电脑上的画的图片,“这小子平时,也不是喜欢文学书画的人啊?”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孔先生确实也不明白,摇头道。
“行,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薛直说。
待孔先生离开后,薛直紧闭办公室的门,拨了一个电话。
“报告组织长,刚刚那个叫金言的小子到了我们省总队的藏宝库,购置了两件极为便宜的普通异能物品。”他报告道。
电话的另一头,正是光头眼镜中年人,“天庭”组织的组织长东郭郎。
“什么东西?”他问道。
“一个针盒,还有一幅后人临摹的古画。”薛直说,“这两件东西放在藏宝库内多年,平平无奇,无人问津。这小子喜欢玩针倒也罢了,可他并非书画或诗词爱好者.......”
“你错了。”东郭郎的声音十分严肃,“在御沟的白头吟公园,他曾经对着一首诗词,看了很久。”
薛直:......
“那首是什么诗词,发来我看!”东郭郎的声音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