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到至清至正吗?掌握这么大的集团公司,我不信你能够事事做到至清至正,没点手段,没点手腕你根本都驾驭不了!”
刘映的话有些刺耳,但却是真小人之言。“真言”系统竟然在后台完全肯定了这番言论,并不断增加着真言值。
“我们东州警法局首批订购三十把东唐横刀,后续可能还会追加订购。”刘映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继续说道,“另外,东明省警法厅的主要领导我都是认识的,关系不错。我会在他们面前为你的集团美言,接下来,不光是东州市,整个东明省各市的警法局的作战小队,都有采购你集团的产品的可能。你想想,这是多大的前景?够不够你的集团吃上十年红利的?”
“再更进一步地说,如果你再有些能耐,把周厅长的关系打得更牢靠一点,以周厅长和东华国警法部高层的关系,把你的产品推广到整个东华国各省市的警法部门,那又有多难?”
金言得承认,刘映的这一番话把他给说动了。他现在想的是,天远、天和两个工厂数千名职工及家属的吃饭问题,这是很大的一块心病。如果生产出来的产品销不出去,不但吃饭问题解决不了,而且还要欠下巨额的债务,周转资金立马陷于停滞的恶性循环。
金水集团现在还有钱,但集团的钱要多方使用,不能总投入到一个个无底洞里面去。
刘映确实给了他一个解决问题的最佳选项。
金言想起了自己与张东横的交往,想起自己与梁锐等之间的利益交换,等等。有利益的地方,就说不上清正。若说违规,确实也是违规。
宁在曲中取,不在直中求。
这**!
“刘局啊,这事我得考虑一下。”金言说。
“可以。”刘映与他碰瓶喝酒,脸色淡然,“如果金总觉得这件事不合适,那也不要对外张扬,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天庭组织与警法部门是两个系统,我相信,其中的利害关系,金总是明白的。 ”
金言与他喝了一会儿酒,刘映自顾地唱了几首鬼哭狼嚎的歌后,各自散去。
回到了军械科办公室后,金言觉得这事得请问一下卢哲的意见,就拨通了他的电话,把事情说了。
“金总,我还是那个立场,对于集团的利益来说,对于天和天远两个工厂甚至芒山矿坑来说,这事是可行的,能够使企业摆脱困境,卖出货品回收货款,也打开了销路,更长远更可持续的销路。但是对于金总您坚持的道义来说,是否可行,就需要金总您亲自把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