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开始,女仆们将一盘又一盘菜端上桌,谭金水笑着招呼彭芃和薛无洛喝酒吃菜。
谭修昊仍旧被关着,没看到他,薛无洛心里的不祥预感愈发强烈,他不动声色的问:“谭帮主,昊子呢?我们都到了,他怎么还不出来?”
谭金水面不改色,笑呵呵回道:“真是失礼了,我让修昊去江口码头看着一批货去了,他约莫是赶不及回来了,我们先吃,哈哈,老钱给两位贵客上酒!”
一旁的老钱‘哎’着听话照做。
彭芃冷眼看着主仆两人来往,扬了扬细眉,不咸不淡道:“谭帮主,不急,我还有话要说,今日之后,我就不再是青帮的堂主了,这是堂主信物,请你收好了!”
两人隔桌而坐,信物被彭芃准确的扔到谭金水怀里,他收下后,漫不经心的摩挲着信物光滑的外表,面无异色:“彭小姐就要离开了,我心怀可惜,但也是尊重彭小姐决定的,来,我们干一杯,就当是为彭小姐饯行了!”
彭芃和薛无洛坐在同一边,谭金水把酒杯往两人方向举起,可彭芃却毫无动作,薛无洛也没有动手。ωωw.
彭芃低笑一声,声音暗含讽刺:“谭帮主,这杯加料的饯行酒还是免了吧,我承受不起。”
说完之后,也不等谭金水如何反应,彭芃人就不见了,薛无洛还是第一次当面见识到她的厉害,只觉得离她越来越远,他内心苦涩,他与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大约一分钟之后,彭芃坐回座位,屋内屋外所有谭金水的人都被点晕,谭修昊也被彭芃救了出来,谭金水被彭芃点了定穴,四肢动弹不得,此刻他再也保持不住脸上的平静,一脸震惊:“你,你怎么知道酒有问题?”
“这就不便相告了,谭帮主,现在我们要讨论的是你的出尔反尔的不义之举!”
被当事人指责,谭金水的脸色红了白白了红,嘴角开开合合似乎想辩解却又不知道能说什么,看到四周晕在地上的兄弟,他最终还是说道:“彭小姐,这件事都是老夫一人的决定,是我贪图你身上的秘法,如今被你发现,我也不为自己辩解,要杀要剐随你便吧,其他兄弟只是按我命令行事,还请你放过他们!”谭金水像只落败的公鸡,垂头丧气的开口请求。
被救出来的谭修昊一脸沮丧的站出来,对着彭芃弯腰道歉:“芃芃小姐,对不起,是我和我爹联合一起骗了你,是我辜负了你的信任,有什么惩罚请你尽管对我使出来,请你放过我爹可以吗?”无论如何,他也不忍心他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