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验师出手方能见真章。”
“你这是?”陈留疑心的看了眼素鹤,随后拿起白瓷瓶,打开,往里一探旋即又盖上,语调不由自主加重不少,道:“此物从何而来?”
素鹤靠在扶手上,睇住白瓷瓶道:“不敢有瞒陈验师,在下今夜遇着一位姑娘,然后护送她回去,随后她便请在下饮了这杯水。”
陈留眉梢微挑,道:“既是饮下,你这水又是从何而来?”
素鹤道:“在下并无十足证据,不得已只好用这小小伎俩才能把它给阁下带过来。”
其实,他当时也不敢确定忘忧真的有问题。那杯水是喝下去无疑,然他藏了个心眼儿,借着遮掩之机悄悄的把水用术法转移至袖袋中的一只白瓷瓶里。
然后,他再借机倒下去。
没料到,忘忧还真的有问题。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逼得她铤而走险,也必须要出去?
是小周庄吗?
又或者……陈留朝门口的灾佘喊到:“去后山抓只野兔或山鸡来。”
“是。”灾佘很快没入夜色之中,约莫一刻左右,提了只灰兔回来。
道:“大人,野兔已经带回。”
陈留起身,自桌上拿了一只茶杯,将白瓷瓶里水倒了些许在杯子里。又让灾佘把兔子放下,那兔子本来蹦哒几下要往跑的。
结果陈留开口,一句:“回来。”
兔子便自己跑了回来,乖顺的不得了。
陈留又道:“喝了它。”
那兔子还真的蹦蹦跳跳就上来,把那水喝了。
然后没有几步,便倒在地上蹬了蹬腿,没得两息功夫气绝了。
这把素鹤唬了一跳,指着兔子道:“此物应当没毒,何故会这样?”
话音刚落,即见兔子腹部有什么在鼓动。
陈留皱眉,让灾佘退远些。然后指尖一道气刃割破兔子腹部,登时有无数黑虫涌出。
这个画面,霎时把灾佘看的头皮发麻,扒着门框退不敢退,动不动,总觉这玩意儿比他们平时接触的尸体要恶心的多。
“孽障。”话音一落,陈留弹指射出一团火焰,将地上的虫子连着兔子一块烧掉。
顿时,偌大的客厅响起了令人牙疼的“吱吱”声。
素鹤道:“为何会是如此?”
陈留看了眼脸色苍白的灾佘,让他先下去。灾佘如逢赦令,飞也似的跑到外面大吐特吐。
听得屋内的陈留眉头直打结,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