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好吧,现在一根都没有。
他下次,还怎么见锦儿……
素鹤示意他可以走了,他再三以眼神确认,又悄悄比向勇王。
简单的说,他的意思就是问是不是真的可以走?
别等走了一半,又来抓他。
素鹤点头,要他快些。不然等下,说不定主意就改了。
男人到底怕死,头一回被勇王逮住,又撞在这刀口上,能走哪里有不溜的。
等他走远,素鹤才向勇王道:“咱们,迟了一步。”
勇王抬眸,与之照眼后。提起略带沉重的脚步往回走,喃喃道:“是啊,迟了……”
一步之差,又知往后是个怎样的天地?
两人虽然将人追到,可是男人带走的头发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素鹤以搜地之法,遍搜方圆百里,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也就是说对方算准了他们会追来,早在男人脱离周乙范围时,便已经驱使蛊虫离开。
而他们,则是中计了。
男人显然是忘忧放出来饵,料准他们必会想到闺中方面,定然会追上男人。男人不明真相,只会带着所谓鳞锦儿头发一路向前赶。
等他们追上,男人便会与他们纠缠,从而给蛊虫争取更多的时间。再等他们察觉出其中问题,蛊虫已经不知去往何方。
他们要截要留,都是大海捞针。
素鹤不善安慰人,拍拍勇王的肩膀,让他看开些。
既然拦不住,也只能回头把防范做好,以应即来的风雨。
而蛊虫自男人身上离开后,便没入草丛。一路都是挑着人烟稀少的地方钻,有惊无险的回到寂寞台。
暗牢里,虫子推了常帶子肩头一把,让其继续收拾陆飞,他的小东西回来了,得出去看看。
常帶子点头,回眸继续注释陆飞:“还是不肯改变主意?”
陆飞两眼已经没有焦距,这段时间来自识海的攻击,灵魂的折磨,已经让他辨不清眼前的一切。
只能凭着本能去感知,道:“妄想,陆某就是魂飞魄散也不会替你们卖命,助纣为虐。”
“好,好胆识,好骨气。”常帶子边说边击掌,一句话让他说的不紧不慢,愣是平添许多寒意。
他眼中的陆飞,其实并不好。魂体时时都有溃散的可能,不过不妨事。落在他们,除非答应他们的要求。不然,想死也难。
陆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