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左腹疾攻。
行岩踪自然识得厉害,前番已经吃过亏如何能让他再得手一次?遂持铃铛,两手互抵,挡住枪头进逼。
霎时,两人耗起了修为。
风深道人一回眸,顿时剑行极招,逮住这难得的机会,欲取常帶子性命。
常帶子则再次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凛冽危机,分出一手接下无常夺命冷剑。
冷声道:“偷袭我,可是要代价的。”
说罢,一股古怪的力量顺着剑尖导入风深道人体内。
刹那间,风深顿感不妙,想要将剑撤离,却是剑如铜浇铁铸不动分毫。心里急转之下,左手起掌反攻自己。
常帶子心底发狠冷笑,想要就此摆脱自己的控制?未免把事情看的太过简单,世上哪有那许多的好事。
任你来则来,去则去。
凡事,总得有代价不是?
将剑夺过,随即单手掐剑诀。趁着风深道人欲自损摆脱控制,倏起一剑,恰似天女散花,剑气嗖嗖逼命。M.
“老友……”行岩踪见状骇然,欲救老友却是有心无力,眼看人要因自己陨落,顿时悔不当初。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任其在九拐峰隐修。
何至于,似现在即将落得身死道灭。
常帶子不屑,他最烦这些个正道人士假惺惺假慈悲,道:“死到临头,还有心思管闲事?
我还是那句话,铃铛或解印人你择其一,我可以好心给你们一个时辰逃命。
否则,他的生死可全在你一念之间。”
说罢,似想起什么,以眼神示意行岩踪:“哦,还有你那个忠心下属,再不快点,他可是要撑不住了。”
“你……”行岩踪又气又急,多少年?他坐在掌门的高位上呼风唤雨多少年?几时让人,逼到如此境地,逼的如此狼狈。
再回头看看身后,又看过左右。偌大的宗门,竟只有这缉云天还在殊死搏命。而其他人,不是死就是伤。
偶有几个冲上前想要帮忙的,还没靠近就被高高耸立的结界绞杀。
来多少死多少,而他只能看着,什么都改变不了。
“如何?想清楚了吗?再等下去,他们可未必有命。”话音一落,那去往风深道人的剑气骤然快了不止一倍,唰唰的穿过其体内,眨眼人被捅成筛子。
殷殷血红,霎时刺痛了行岩踪双目:“老友。”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常帶子回眸,一手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