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酒啦?”
邱北长拱手不失礼貌笑道:“少主惯会打趣,天司众人俱是安分守己之辈,若有此等行径,司主怕是早将我等格杀。”
百里乐人朝他爹丢了个眼神,摆明不信道:“是这样吗,爹?”
百里流年看他那样就来气,呵斥道:“滚,看你都像什么,也不知道换身衣服再来,没轻没重。”
“得嘞,我就知道这事吃力不讨好,您就看不上我呗。走了,不碍您老人家贵眼。”百里乐人摘下斗笠,嘲讽的丢进邱北长怀里,然后大摇大摆离开。
“你看看他,都成什么样?”百里流年气的不行,死小子,不知道自己是担心他着凉吗?
就不晓得说句软话,服个软?非跟自己拗,非跟自己对着来?
邱北长见怪不怪,眼观鼻鼻观心,拿着斗笠道:“少主那是嘴硬心软,您看您交待的事儿,他不是都办的很好吗?
至少,咱们换别人去,未必能从箕鴀身上套出什么有用消息。”
“哼,他也就那点本事。”百里流年耳朵一热,有些不自然斥到,想了想又对其道:“舍里沙事情办的如何?”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就不能不早做打算。磾水灵不义,就别怪他阳奉阴违。
“司主放心,办不好,舍里沙自会提头来见。”
“那就好。”百里流年颔首,示意其坐到一旁细说,道:“你有什么看法?”
少真无一果然没死,藏身歧路山。那弦不樾昏迷,是意外还是他们君臣合计都不好说。
或者说,面对即来之祸他们是否另有后招?如果是,那现在菰晚风种种,弦不樾是不知道,还是他授意?
又或者,弦不樾想借此机会肃清朝堂,趁此使他们两虎相争,他好从中取利?
但不论是哪种,显然都有可能。
邱北长先是谢过,然后才小心入座,道:“属下愚钝,不敢妄自揣测。”
“让你说便说,如今你我皆在一条船上,不生则死,还有什么不能讲的?”百里流年很烦他们这种官话推诿,想找个人说话都难。
帘恨倒是个极佳人选,奈何那厮就是块铁疙瘩。通常只听不说,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
他听的不得劲,自己说的费劲。
而邱北长忠则忠矣,但一身在监察天司的臭毛病烦人的紧。
邱北长也明白,拢着手小声道:“依属下只见,咱们先不忙。
箕鴀能弄到此等毒物,说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