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过邹仙友是与你一块儿?”
缺云子叹了口气,虽是不大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烦躁的扣起鸡窝头,道:“是有这回事,事后他找我提过。
可我忙着查秋心阁背后之人,把这事儿给忘了。
如今想想,怕是一早就露了底。”
闻言,素鹤顿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儿。看来是自己的回来,坐实了她之前判断,假如许久吟不明就里说出其中的隐情,事情便她被不费吹灰之力破的干干净净。
想要再找借口,稳住其心怕是不可能。
许久吟看着他俩的反应,顿时也清楚自己这回的篓子捅的不小,道:“你这边,究竟什么情况?”M.
按道理,你和她不该是……那啥,一对嘛。
怎地弄得,不像恋人像仇敌?
缺云子也是懊恼,但悔之晚矣,道:“鹤小子,你自己讲吧。”
人是你带回来的,可不可信你心里有数,我老头子也不好说啥。
一边说罢,一边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看看,都办的什么事儿?
素鹤微微点头,转眸同许久吟道:“此事需得从我踏实欲海天说起……”
说着,他便将自己和浥轻尘的渊源纠葛大致说了一遍。
许久吟听罢,颇为唏嘘道:“早就听闻疏星楼惨案,想不到细听之下更为惨烈。
按你这话,当初那场变故之下岂非没有活口?”
既然眼下这位是冒牌的,那从一开始会不会就是个骗局?
知你必去,故意设下的圈套。
“不,有活口。”素鹤说罢,长长的吁出一口浊气,道:“真轻尘,没有死。”
“没死,这位怎么来的?
一具肉身同时两副魂体,不是此消便是彼亡。真浥轻尘若活了下来,说明彼时她具有主导权,更别提你们后面还共同度过诸多患难。
倘若二魂同体,人皇岛你们对上大皇子时,他的罡风足矣打散多余的魂体。
如何两者还能纠缠至今?更甚者,让后来者夺了主权?”
素鹤闻言,不禁露出丝丝苦笑,道:“这也正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
说罢,又觉得自己太过感性。遂敛了思绪,强提精神道:“起初我曾想过是否系纯良人所为,以他深不可测之能为,若要一举覆灭疏星楼,我并不怀疑。
然也是他之修为告诉我,若为他所做,实无否认的必要。”
缺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