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乃至,同你合作?
浥轻尘渐渐冷静下来,收了尺素,道:“咱们回王城。”
“你心软了?”
“心软?”浥轻尘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眉宇间是轻蔑,又是极度的张狂与自信:“我想得到他,和我想杀他并不冲突。”
“女人,嘴硬是没有用的,吾只看结果。”黑嵋不客气的笑了,一个被感情迷晕头的人,谈什么理智都是枉然。
只不过疯起来,杀伤力绝对可观。
浥轻尘懒得和他解释,道:“别以为你打的什么主意没人知道?
我能看出来,自然也有他人可以看出。
你还真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能瞒天过海?”
闻言,黑嵋杀气陡然上升。
沉声道:“你知道什么?”
“别拿这种态度和我说话,你杀不了我。”
“你想怎么做?”
“回去,咱们坐等大鱼自己入网。我要他这回十死无生,要让他在意之人通通与他陪葬。”
“依你之言,是春秋翰墨、毒门、医门那边先不管咯?”
“那边自有人处理,且你我现在过去,意义并不大。
走吧。”
“就依你。”黑嵋不动声色道。
旋即,三人很快离开天风岐瞍。
至此,无生门才算迎来短暂喘息。不,确切的说是新的长生门。
不闻听了慎独的回报,一直把自己关在二虫院不出,谁也不知道他想什么,谁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直到后山有了不速之客,他这才挪动此身。
两两相见,两两无语。
任凭天风刮在脸上,刀割一般的疼。M.
最后还是不闻先开的口,睇眼他手中布包,道:“小师弟招呼不打便上这后山,是否该给师兄一个解释?”
素鹤打开布包,是一串白色的珠花静静的躺着:“我来为故人之物,师兄莫非连这个也不许?”
不闻闻言,目光一时深邃。
无生门自来无女子,何来女子之物。
便是他在时,倘有此物也该是交给无泪。既然没有给他,那说明此物是别人的。
而能他有关系又和素鹤称得上故人,那就只有一个人。
只是,既是浥轻尘所有,他为何不直接交给素鹤,反而埋在后山?
难道说,他早知道浥轻尘有问题?
那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