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转头就往回走。
却险些一头撞上自行过来的神沇,道:“来的正好,快过来看看怎么回事?”
神沇手持折扇,还是一派谪仙风范,走到床前坐下,一点点翻开模糊的血肉查看。
旁边的一枝春神色凝重的道:“您怎么看?”
“让吾想想。”
“我只知道,但事情还是从速处理的好。
我怕,迟则生变?”
须知,这是有人在雷电中做了手脚,可致神之力外泄。以其现在的能为,如果不加制止,那么素鹤的肉身将因不堪重负,爆体而亡。
而他体内的神之力倘若出现此间,势必将掀起新一轮的动荡。
且极有可能,得罪里面。
神沇看罢,起身净手,低眸道:“你打算如何处理?”
一枝春横眉,道:“我想什么您又不是不知道?先生如今不在欲海天,能救他的办法不外呼压制和疏引。
然压制并非长久之计,随时都有可能引爆。
倘若疏引出来,他体内的这种力量太过精纯,势必引起暗中的注意。
无论哪种,对咱们而言皆非好事。”
况且,这力量引导出来谁承受?您?还是我?我怕咋俩一个没注意,全因它走火入魔。
届时,不是乱上添乱?
正说着,忽的院内来了不速之客。
不待众人多做反应,人已经到了屋内。
一枝春慨然大惊,喝到:“你是何人,胆敢擅闯老**地方?”
常无常无甚表情道:“我来带他走。”
哪知一枝春还没开口,神沇负手与背淡然的走过来,道:“恕难从命。”
说罢,递了一个眼神让一枝春他们都退到素鹤床前。
一枝春会意,当即照做。
常无常道:“你救不了他。”
神沇啪的打开折扇,悠闲自得的道:“这就不劳阁下费心,请。”
“我还会再来。”说罢,他看了素鹤,突兀的消失在屋内。
等他一走,一枝春和许久吟立即围上前,道:“现在怎么办?”
许久吟亦点头,那人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恐非善茬。
神沇蹙眉:“先压制,是去是留看他醒后自己怎么说?”
“也只能如此了。”一枝春也很无奈,如果拂清风在,必然有办法。
偏偏眼下,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