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问道:“杨大人若是不懂,素鹤怕是找不到比大人更懂的人。
素鹤诚心而来,还望大人不吝赐教。”
“什么意思?”杨允怒而转身,一把酒壶被他袖在身后。
不为别的,就怕露了自己的心迹。
因为他的手,在止不住的颤抖。
而酒水,则一滴一滴往下淌。
浓郁的酒香,就那么四散荡开。
许久吟见状,一把拦住素鹤。
不要冲动,这事我来。我来做这个恶人,怎么着比你合适。
遂打眼看着杨允,语带不善道:“少他**假惺惺,我们来此为的也不是自己。
若不是你们搞出麻烦,我们哥俩儿用得着大半夜找你?”
“你……无礼。”
杨允被戳中要害,一口气堵的生疼。
“甭和许某来这套,他好说话我可不好说。他看在弦不樾父子份上会忍你让你,许某可不让。
识趣的,自己说。
不识趣,别怪许某是个粗人。”“你……”
“打住,别你啊你的,知道的就快说。我想你离宫怕也没告诉那位吧?晚了,巡逻的侍卫发现你不在,你说“他”会不会听你解释?”
杨允怔怔看着两人,手中的酒壶突然变得好似千斤重。就那么一个往日温和忠厚的人,忽的瘫在少真无一坟前哭的老泪纵横。
许久吟心虚的看向素鹤,不关我的事,我就想拿言语逼下他,谁知道他这么不禁激。
早知道,还是你来。
素鹤拍了拍他臂膀,而后上前将之搀起来,捡起还在淌酒的酒壶给几座坟头都满了三杯酒。
杨允看着这一幕,心里怪不是滋味。
颤声道:“百里公子……”
素鹤唤来许久吟,两人一左一右把他扶到大树底下暂歇,柔声安抚。
忽的,转眸问道:“杨大人是何时发现不对,进而起疑心的?”
一听这话,许久吟不禁侧目。
这和你丫说的好像不符啊?
但纳闷归纳闷,倒也没有说破,而是继续配合。
杨允则好似被戳到伤心事,登时呜呜咽咽,愈发伤悲。
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反正一个大老爷们就那么蹲在树底下哭的像个孩子。
两人谁也没有劝,后来他又哭了一会儿,才勉强把情绪收回腔子。
一边抹泪一边羞愧的道:“抱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