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看这个弟弟吃瘪,莫名有几分意思。
要不是时机不对,很想开怀大笑。
但是,怕这小子炸毛,到时候不好顺,暂且把闲心扔到了角落。
道:“依我之见,你当去救母。”
话一出口,引得弦歌月侧目。
就差没指着他鼻子骂,爷去救那个女人,那老不死怎么办?
秦漠呢?不管吗?
东门可以交给剑漪和你,实在不行可从双煞门调人。可是那边怎么办?菰晚风如果是个好相与的,爷犯的着在这里纠结?
勇王知其心,颔首叹道:“我知你放不下父王、秦漠,而今好不容易有些线索,一旦错失可能再没有机会,且要搭上秦漠性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
“什么?”
“菰晚风为何不敢直接取代宫里那位?而是继续拥他为王,继而软禁你二哥三哥?”
“自是他还不到取代的时候,你与爷健在,弦氏尚未死绝。他即便坐上那个位置,也名不正言不顺。
终归,逃不了一个逆臣贼子。”
“没错,他是个爱惜声名之人。
否则这些年,不会如此汲汲营营。
正因为如此,此事还有斡旋的余地。反观魔后那边,却是危在旦夕。你如果继续犹豫,只怕这最后一面都见不上。”
届时,你要在抱憾悔恨中度过吗?
既然狠不下心,为何不坦然些。
弦歌月心事被戳破,气的面目狰狞,扭身背对,冷然道:“哼,那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要死就死,谁管她见不见。
在她眼中,爷除了是她争宠夺位筹码,什么也不是。她做了初一,爷何妨做个十五。”
勇王听着他句句口是心非,心被撕扯阵阵的疼。说到底,这些年他们还是忽略他太多,欠他太多,到头来却是一应仗他挑起。
如今,这两难三难的抉择扔要他来选。
道:“她纵有千般不是,与你有生养之恩。你就不想当面问清楚,为何要那般待你?”
为何只教你杀戮争夺,从不教你好道?
“爷……”
然不等其开口分辨,勇王又截过话头,道:“父王那边,有一事我一直未曾告诉你。”
闻言,弦歌月闷声道。
“何事?”
“依我猜测,父王如今受些磨难困苦无法避免。然则性命,应当无忧,这点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