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言而总之。
就是她这人……胆小。
不是亲眼看到,绝不相信。
如果是真想事情回归正轨,那不妨让在就包容一回。
不然,怎么知道您这话是真?
还是,假?
只要您肯当着我的面离开,那么,这事我便应了。
否则,怎知不是一出好戏?
万一,你们联手算计?
我岂非,叫天不灵?
都说小心使得万年船,我不求千年万年,只求眼前。
做的到,一切好商量。
做不到?
那咱们,话就不是那么讲。
你说呢?
闻言,神沇竟是颔首。
道:“吾正有此意。”
说罢,也不给她再开口的机会。
瞬息渺然,转眼难觅。
饶是她早有准备,仍是被将了一军。
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原先她的确打算先和照红妆会面,再取道百里家。
如今看来,却不得不另做打算。
有些人,见是肯定要见的。
然则,不一定非要面对面。
面对面,固然有它的好处。
可无法的情况下,不见面也有不见面的法子。
至少,这一块的时间是可以省下来。
按照推算,这会儿有关自己不是浥轻尘的言语,应该满天飞才是。那些所谓的正道人士,同样应该找上了抚灵阁,亦或在前往抚灵阁的路上。
不出意外的话,菰晚风当在忙着教训自家闺女,而箕鴀也在进宫的途中。
思及此,登时有了定见。
拂袖退入林间,转瞬没了踪影。
而她走后,守在暗处的盯梢这才跑回去找一枝春汇报,至于一枝春又是怎样一场火冒三丈,那都是后话。
只说她来到百里家的院墙外,一番打量后便径直穿墙而过,直入府内亦有如入无人之境。
阖府家丁,竟无一人发现。
待邱北长察觉时,却被百里流年按住了肩膀,示意他先退下。
邱北长起初不愿,恐有变故。然见家主坚持,便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几个起落悄然遁入暗处。
他这边刚走,那边浥轻尘的身影已然到了白蘋怒涛之外。
百里流年抖落两袖生风,趋步拱手迎上前,道:“楼主大驾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