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了这个行为,甚至渐渐习惯了。
镯子温凉的触感让她更加镇定,抿唇道:“比如,说说为什么每次我受伤,深爷都能第一时间发现?”
“深爷为什么说,我受伤会影响到您?”
“传闻您难以接近,更不近女色。屡次帮我,总不该是见色起意吧?”
她干脆把心头的疑惑全都问了出来。
傅宴深抬起眉梢。
她眼神中有疑惑又思量,警惕又慎重,不像在撒谎。
她不知道痛觉互换的事情?
她的表情太自然也太真实,假如是演的,这演技未免也太天衣无缝。
傅宴深更倾向于她确实不知情,看了她片刻淡声道:“怎么就不能呢?”
什么?
姜茉怔了怔。
就见如云端神祇般的男人,神色平静地道:“你很漂亮,我见色起意、强取豪夺,把你用金笼子关起来,当我的金丝雀。不好吗?”
姜茉:……???
醒醒,你是大反派,但你不是大变太啊!
傅宴深:“不喜欢金笼子?那钻石的?玉石的?”
姜茉:骚不过骚不过。
“哈哈。”她干笑两声:“您可真幽默。”
“姜小姐怎么知道,我是在开玩笑呢?”傅宴深幽幽看她。
眼见姜茉无话可说,他眼底极快地掠过笑意,飞快平息。
“我也正在找原因。”他换了话题。
在姜茉的眼神下,傅宴深竖起左手食指,突然朝着桌子边缘重重地敲了一下。
“咚”一声闷响。
姜茉不等反应,左手食指的骨节突然传来钻心的疼。M.
她下意识痛呼一声,眼泪就滚了下来。
傅宴深力道拿捏得合适,只是她天生就不耐痛,生理性的泪水怎么都止不住。
抱着手指半晌没说话。
透明的泪珠大颗滴落,她浓密的眼睫都被打湿了,像是被风雨摧残过的海棠花。
娇气。
这点疼就哭成这个样子。
傅宴深手指动了动,抽出面巾纸放在她的面前:“明白了吗?”
明白什么?
姜茉倏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食指。
作死的是傅宴深,疼的为什么是她?联系到这几次的情况,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难道说——
这也太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