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预想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傅宴深再次出现在镜头里,已经重新穿好了家居服,只有微微潮湿的头发证明他刚洗完澡。
姜茉咂嘴:“这是把我当外人啊,傅先生。”
说好的只裹着浴巾,露出漂亮肌肉的美景呢?
就给她看这个?
就这就这?
傅宴深似笑非笑:“哦?那小卫士想看什么?”
“我是正经小卫士。”姜茉:“您就当我不存在,想穿多少穿多少。”
傅宴深:……M.
真该感谢中文的博大精深,才能让她把这么露骨的话说得这么婉转。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擦头发的心思,干脆坐在床头翻开书。
淡声道:“行了小卫士,该睡了。”
姜茉不说话,只是目光还在他的胸口和腰腹徘徊。
啧啧,看看怎么了?
小气巴拉。
傅宴深沉默片刻,大概是不堪其扰,拽过被子把自己的身体盖住。
姜茉:非常遗憾。
她咂咂嘴收回目光:“傅家没开暖气吗?您盖这么严实,晚上睡觉会不会太热啦?”
傅宴深不说话,只是拿那双恍若深渊的眸子静静看她。
姜茉:好吧。
她重新躺好,乖巧等待每天睡前的哄睡服务。
傅宴深捧着书,碎冷的嗓音在房间中响起。
大概是因为刚打完游戏不久,大脑神经还处在活跃状态,姜茉丝毫没有睡意。
晦涩的内容经由男人读出来,变成某种有着独特韵律的圣经。
真是罪过。
姜茉想,在这样圣洁清冷的念书声中,她的思想只有龌龊。
她有罪。
她为男色所迷,这辈子都不会皈依了。
她的目光徘徊在男人棱角分明的侧脸,看着那流畅又锋锐的线条。
傅宴深的发梢还是濡湿的,凝结出一滴水珠沿着他的下颔线划过脖颈、喉结。
姜茉:!!!
她这才发现,今晚男人家居服领口的两颗扣子敞开,修长**的脖子完整展露出来。
甚至能看到他深邃锁骨上点缀着一颗黑色的小痣,说不出的撩人。
水珠落在上面那一刻,小痣散发着迷人的光辉——
姜茉猛地捂住鼻子。
要命了。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