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漓尽致。
傅宴深:……
这个家,还是他说了算吗?
此刻的大反派站在原地,竟有几分萧瑟。
姜茉当然拒绝了。
大可不必这么大张旗鼓。
毕竟她也只是心血来潮,目的不纯。
再说下去,感觉管家要谋划给她单独买个图书馆了。
姜茉赶紧转移话题:“管家爷爷怎么上来了?”
管家这才想起,把托盘里的热牛奶放下,低声道:“先生,周老太太让我给您带句话。”
傅宴深神色微顿,平静地抬起头。
管家:“她说,好歹曾经是一家人。不管怎么也该走动走动,别生疏了。”
傅宴深灰蓝的瞳孔中涌动着令人看不清的复杂情绪,片刻后冷淡应道:“知道了。”
管家:“先生,其实周家……”
“我说知道了。”傅宴深沉声打断:“就这样。”
管家欲言又止,最后长叹口气,离开了。
姜茉旁观全场,疑惑:“周老太太?”
“傅知林的外婆。”傅宴深平淡道:“已经很久都不往来了。”
姜茉:?
傅知林外婆家,她印象深刻。
就是突然把家里所有佣人都叫过去,害她差点饿肚子那个。
既然已经很久都不往来了,为什么还能把所有的佣人全都叫到家里去?
看傅宴深和傅知林,也完全没有意外的样子。
姜茉满肚子疑惑。
但傅宴深没有多说的意思,他过分浓密的眼睫低垂,总是清冷疏冷的俊脸上难得出现几分疲惫。
想到他的成长经历,姜茉难得生出几分怜惜。
傅家兄嫂去世的时候,傅宴深还未成年,傅知林更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熊孩子。
还是个少年的傅宴深,经历了失去至亲的痛苦,还要扛起傅家的一切,应对四周的恶意,照顾年纪还小的侄子。孤立无援,很难想象他是怎么独自撑过那段晦暗无光的岁月。
姜茉目露怜爱,伸手——
把男人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揉成了一团鸡窝。
傅宴深:?
姜茉理直气壮:“不联系就不联系呗,那是您大哥的岳父家,又不是您的。无亲无故,不联系不也很正常。”
“您这么深沉干什么?”她狐疑:“难道很想认这个岳家?”
怎么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