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您学会了吗?”
傅宴深:。
“听说第一次是挺疼的。”姜茉抓皱了他的衬衫,带着点紧张道:“我还挺怕疼的……”
她也不想那么不争气,但是她的眼泪不听话。
等会儿太疼了直接哭出来,傅宴深不会留下心理阴影吧?
主要是听说男人在关键时候也蛮脆弱的,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姜茉想,难得有这么合她口味的帅哥,可千万不能萎了啊。
傅宴深:……
他用力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
“不会让你疼的。”带着点咬牙切齿,薄唇用力贴了贴姜茉的唇珠。
他撑身坐起来,仿佛用尽了所有的自制力。
拉开两人的距离:“等姜小姐休息好,我们再下山。”
姜茉:?
就这?
她不甘心地伸手去拨弄他的指尖:“除此之外呢?您就没什么想做的了吗?”
嫩白的指腹落在男人肌肤上,软软的,带着几分痒意。
傅宴深喉结滚动,捏着她的手指俯身亲了亲:“别闹。”
深邃的瞳孔恍若深渊,他看着姜茉,嗓音微哑:“场合不对,姜小姐也不想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嗯?”
最后一声带着疑问的语调微微上扬,细微的哑意犹如电流般从人的耳蜗爬过。
姜茉不由脸颊微热,被蛊惑似的微微点头。
真是太犯规了。
谁能抵挡得了美男计呢?
更何况也是为了照顾她的初体验。
等到休息好后,两人就下了山。
晚上,傅宴深把姜茉送到姜家门口,一向果决的男人也有些难舍难分。
“什么时候搬回来?”傅宴深:“威风和储备粮也很想姜小姐。”
说来也奇怪。
明明每次姜茉都会欺负威风,威风依然对她热情得不得了。
这么久没见她,前两天吃饭的时候都不香。
姜茉笑吟吟去亲他的嘴角,问他:“只有它们想我吗?”
她的声音都透着点娇气:“您想不想我呀?”
傅宴深的薄唇抿了起来,耳根隐隐有几分烧热。
看她半晌,近乎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
姜茉的心里像是盛开了一朵又一朵花,热烈灿烂。
她嘴角扬得高高的,忍不住又亲亲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