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轻飘飘落在他潮湿的头发,而后是修长的脖颈、**的喉结、清晰的锁骨……
然后——
就是严实的浴袍交领。
姜茉:?
不对劲。
小傅还是把她当外人啊。
她极其不满:“为什么不围浴巾?您是不是防着我呢?”
傅宴深:……
他无语片刻:“现在是冬天。”
即使室内温暖如春,也不能改变寒冬的事实。
他得是什么毛病,才会在冬天只围一条浴巾?
姜茉:“那谁家霸总穿浴袍啊?”
傅宴深:……
先不说他是不是霸总。
“谁说霸总一定围浴巾?”
“书里都是这么写的,电视剧也都这么演。”姜茉理直气壮:“围着浴巾露出胸肌和八块腹肌,然后我害羞逃跑,一不小心崴了脚。”
“您为了救我,情急之下把我搂到怀里。我害羞挣扎,您的浴巾掉下去,露出……”
傅宴深:“够了。”
他的耳根通红,一张俊脸好像着了火:“姜小姐还真是……直率。”
他有点无奈。
她到底是怎么养成这百无禁忌的性格?
继续让她说下去,真的会被封掉的。
姜茉无辜:“您以为我要说什么?”
傅宴深不接招,不给她表演的机会,别开了眼。
然而他这样只会将赤红的耳朵暴露得更加彻底,线条清晰的下颌线也泛着浅浅薄红。
那线条看得姜茉鼻子发热,目光逐渐痴汉。
嘶溜嘶溜。
谁能拒绝男色盛宴呢?
好帅。
想上。
姜茉的目光直白火热,似乎要用眼神把他的浴袍给扒下来。
傅宴深莫名口干舌燥,喉结滚了滚,下意识想拉开领口放松,手指落在浴袍上又僵住。
转头就对上了姜茉饱含期待的目光。
傅宴深:……
他缓缓地放下骨节分明的手指。
算了。
他想,否则姜茉就该说他是在故意引诱了。在这样燥热的气氛中,喝一口冰香槟无疑是种享受。
大概是猜出他的想法,姜茉抓着香槟瓶颈,笑得活色生香:“您想喝?”
傅宴深:“嗯。”
姜茉没说话,冲他轻轻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