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谨言都给震惊到了。

许方宁看着在一边打开电脑，努力搜索信号的许鸣宇，说：“有的时候，以暴制暴是个好办法。”

眼下，她必须去迎合南宝珠。

听到许方宁赞同自己，南宝珠很开心。

她放声大笑，说：“对，我也这么觉得，所以我把那些欺负我的人，全杀了。”

许方宁上前一步。

唐谨言拉住了许方宁的手。

许方宁回头看向唐谨言说：“相信我。”

然后，她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黑暗中，许方宁的眉心，多了一个红色的激光点。

是南宝珠安排的狙击手。

刚才那个人的头应该就是这么被爆的。

许方宁却不在意，她看着南宝珠说：“如果是我的孩子被那样对待，我应该会做出更残忍的事儿。”

南宝珠眨了眨眼睛，默认许方宁一步一步靠近自己。

这个场馆内，一共被她布置了五个狙击手。

她不担心许方宁能有什么动作。

“可是，南世杰是什么情况？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你告诉我，怎么样？”许方宁问。

南宝珠的眼神中有一闪而过的不忍心。

她说：“南世杰从头到尾，都是为了保护我，也是为了保护无辜的人不被我伤害。”

许方宁捕捉到南宝珠眼神中的哪点情绪。

“哦？”许方宁停下脚步，看着南宝珠。

南宝珠叹了口气，说：“那时候我的人格还不稳定，老二只是在晚上出来，白天还是那个废物。”wap.bΙＱμＧètν.net

许方宁想着南宝珠的话。

那么，现在的南宝珠，是第三人格。

那个反社会的人格。

因为第二人格杀了人之后，不会清理现场和证据，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南世杰在帮她擦**。

她一直没被逮住，除了南家势力强大，有时候就算怀疑，也会因为南家的原因作罢。

而且南世杰也一直在打理这些事儿。

所以南宝珠才能一直逍遥法外。

许方宁看着南宝珠说：“你的本性是善良的，可惜那些人……对你不好。”

话里话外，仿佛觉得南宝珠才是受害者。

南宝珠确实是受害者。

只是……

“南宝珠，你觉得，你做的是对的吗？”唐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