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个,尉迟大傻,你这人不能乱说啊。”
“对啊。”长孙无忌也是附和道,“我俩可没钱啊,一点也没有,都是打牌赢太上皇的,赢齐王殿下的,你再乱说,我告你诽谤,诽谤啊……”
尉迟恭不明所以,我就随口一说,你们两个急什么?
“这天寒地冻的,不如找齐王殿下打牌?”
“我跟老牛攒了一点点钱,不太多了,用完了就该回去了,需要补充一波了。”
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感觉遇到了合适的牌友一般。
齐王府之中,小屋子里,李祐坐在三个大汉中间。
程咬金牛进达倒是还好,尉迟恭就有些火急火燎。
“碰!”
“碰!”
“杠!”
“三万!”
尉迟恭连续叫牌,随后打出一张三万。
一旁的程咬金和牛进达都懵了。
“尉迟黑子是不是傻了?哪有这么随便就要碰牌的?牌序都乱了,我这可是十三幺的牌型啊。”
“可不是嘛,老程,我也有同感,他一定是受了什么大刺激了,哎,算了,这把防守吧……”
就在这时候,李祐淡淡摇头:“尉迟将军,对不住了,胡了,单调三万!”
尉迟恭摸着自己脑门儿,疑惑了起来。
不是说齐王殿下的牌技一般吗?为何这么凶猛?
这已经是自己连续三炮了。
天空之中,仿佛有一股陈词滥调在飘舞,那声音似乎在告诉他:点完这一炮,还有三炮……
又是一圈,尉迟恭实在忍不住了。
“殿下,您讲讲呗,那天雷是咋来的?”
忍了那么多天,看了那么多天的报纸,始终没有找到一点头绪的尉迟恭,终于无法忍受了。
李祐惊讶的看着他:“啥玩意儿?啥春雷?”
“我不知道啊!”
李祐的话很明显让牛进达和尉迟恭不满意。
只有程咬金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没事摸着自己的牌,摩挲着,似乎在犹豫打哪张。
“八条……”
“其实啊,这东西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齐州这个地方,平地极多,你想啊,天上打雷的时候,是不是最高处的东西容易被劈到?”李祐一本正经的分析道,“而且,一般什么树木啊,屋檐啊,就是容易被雷劈。”
“尉迟将军,这个你肯定有经验啊,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