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宸审视的目光在徐志摩的脸上久久不散，直盯得他头皮发麻。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徐志摩不停而又机械的说着，一脸的苦逼。

说不忐忑是假的，他现在只能是咬死了跟他没有关系，不然等着他恐怕是死路一条。

张宸能够找上门来，这消息来源的背后，有着不敢去想的恐怖力量。

张宸的视线终于离开了徐志摩，移到了陶阳泉的脸上。

徐志摩终于可以透了一口气，如泰山压顶一般的压力突然间撤去，他感觉终于可以喘气了。

“那么，买凶杀我的人就是你了？”

张宸没有温度的话，吓得陶阳泉连连摆手，脸色瞬间煞白，惊恐万状的看了张宸一眼后就赶紧挪开眼神，不敢与张宸对视。

“怎么，这是做了亏心事，不敢看我吗？”

张宸不打算放过他们，伸手在陶阳泉和徐志摩的脸上轮番拍了拍。

陶阳泉面对这种羞辱一般的动作，愣是嘴唇都快被他咬烂了，也不敢说一个字。

雇凶杀张宸的主意确实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徐志摩已经联络完洪帮的人之后，这才告诉给他的。

那时，吴三哥的人已经开始行动，木已成舟，想挽回也晚了。

陶阳泉这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后面才破釜成舟地孤注一掷。

他若是知道吴三哥的人会被张宸反杀，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对张宸下手。

“不是你？”

张宸踹了陶阳泉一脚，而后又踹向徐志摩，“你也说不是你？”

“我告诉你们，今天我来不是要调查谁才是凶手，而是让你们知道，招惹了我的下场会很惨。”

“说吧，想怎么死？”

折磨人的最高境界，让自己选择自己的死法，无疑最是让人恐怖。

“不，我不想死，只要你能放过我，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替你效力，只求你放过我。”

陶阳泉从张宸的眼神里看到了死神的影子，还有黑白无常啪嗒走过来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无比清脆。

求饶的话才说出口，他的精力已经涣散，瘫坐在地上，面若死灰。

心……在颤抖！

“你愿意为我做牛做马？”

张宸脸上布满戾气，弧度优美的嘴唇，翘起一抹讥讽。

“那么你呢？你打算如何死？”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