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只说他不知道是从哪里射过来的箭伤的他,最后关头还是替谭景丰留下了一条活路,没有说出是谭景丰伤的他。
这个事情,只有他自己知道,并没有对其他的人提起过此事。
“大哥,你糊涂啊,谭景丰他已经不是人,他就是一个牲畜,你这是纵虎归山啊!”
蔡德清痛心地说道。
“唉,我当时确实是不忍心他被师门下追杀令。”
残害同门,这是大忌,是要被追杀的。
雷佳能就是当年心软,这才没有把伤害他的真正凶手谭景丰说出来,而是模棱两可的说是冷箭,他并不知道那冷箭是谁射过来的。
“雷老板饱受了十年之久的箭伤而不能痊愈,那是因为给雷老板治疗的人,并不知道当年伤到雷老板的箭头里,涂有不至于令人当场丧命,却能慢慢的侵蚀人的神经,久而久之,就能让人疯癫成为废人的曼陀罗毒液。”
“想来当时雷老板中箭后,第一时间就将箭头拨了出来,然后又进行了放血处理。
这样一来,就逼出了绝大多数的毒液,这才没有让雷老板发生疯癫的情况。
只是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雷老板所中的箭头里毒液,没有做对症的解毒,这才让雷老板这原本只是不碍事的箭伤,直至十年之久,都没有办法痊愈。”
张宸说完了,屋子里此刻却比他刚进来的时候,还是安静几分。
除了他自己,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当事人雷佳能,更是当场愣住,呆若木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