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异。

向天歌……

林辰双指夹住长剑，眼底神色复杂，愤怒、心疼、悲伤，那个骄傲的公主，那个傲娇的女孩，现在却成了这般样子。

如同木偶一般，连意识都丧失了吗？

真希望还是当初，叫她一声“大无”，她就会生气的瞪眼睛，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天歌……”林辰声音有些颤抖。

他叫着向天歌的名字，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你对她做了什么？”林辰声音冰冷到了极点，血色的杀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加上此刻堕邪的状态，看上去甚至要比映月央更加的邪异！

映月央眉头皱起，不过却并不惧怕，林辰能拖住他，但杀不了他，而此刻他确定了向天歌对林辰的重要性。

他是安全的。

“老实说，我很抱歉”，映月央道，眼中并无做作，反而真诚，“我无意将她变成这般模样，甚至另一位女子，我也并不想她死去。”

“当日在元天府，她们被我体内污染的神血所侵蚀，出乎意料的展现出对污染神血很高的耐受度，所以，我将她们带走了。”

“只是她们的情况比预想的复杂，虽然身体的耐受度很高，但精神却根本支撑不住，另一位女子在抵达牧天饮血州不久就差不多到了极限，又恰逢花家攻来，我只能放弃她。”

“至于她，虽然活下来，但精神受到污染，被不断侵蚀，最后就变成了你所见的这样，成了没有灵智的血奴。”

映月央并没有说谎，只不过与其说是他做的，倒不如说是那滴污染神学所为。

不过也没必要计较了，现在他就是那滴血，那滴血就是他！

“解决的办法”，林辰冷冷的看着映月央。

映月央摊手，道：“我也没办法，而且，你也带不走她。”

“她现在无法离开我太久，若没有我，她早已死去了，你带走她，就是杀了她。”

“所以，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次让我离开，我会保证她的安全，等你寻到了解决之法再来找我，我会将她交还给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