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
还是百姓。
入眼所见皆是看热闹的百姓。
这一幕不由得让秦福平想起了前几日在京兆府门前发生的一幕幕。
熟悉。
太熟悉了。
秦福平呼吸逐渐粗重了一些,抬起衣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
脑海中不断地思索,我是谁?我为何会在这儿!
我在这儿做什么?许奕在这儿又想做什么?
不一会儿的功夫,秦福平额头的冷汗非但没有减少,反而愈发地多了起来。ωωw.
他想起来了。
今日下朝之后,他去赴了一个几日前的宴请。
那宴请他已然推脱了多日,奈何今日那人拿出了其父亲的名刺。
而其父,赫然是五大国公常青松之一的宋国公张永年。
此番若是再推脱,势必会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无奈之下。
秦福平只好前去赴宴,宴席中,那位宋国公的小儿子张经平几次三番提起那日京兆府门前发生的一幕幕。
言辞中多有对许奕的不满。
领越过许奕厉害的秦福平自然不想继续招惹麻烦。
每次都是模棱两可的将剑锋推脱回去。
原本想着糊弄糊弄赶紧闪人。
怎料,后面来了一个冯玉延。
相比年轻的张经平,那冯玉延可难应付的多。
好在,秦福平为官多年自然也不是白给的。
一来二去之间,酒水自然是没少喝,但该承诺、该站队的事情确实一件都没干。
再后来,有人来报,说是有一伙官差连同匪人强抢冯家粮食,还扣押了冯家三子。
至于自己是怎么坐上马车的,又是怎么到了这儿的。
醉酒的秦福平实在是想不起来。
就在秦福平不断地擦着冷汗,努力地回想着事情经过、以及应当如何应对当前局面之际。
张经平略显不满地威胁道:“京兆尹的命令是命令,刑部左侍郎的命令就不是命令了?莫要忘了!你们是在手底下当差的!”
“闭嘴!”不待陈兴才回答,秦福平便率先大吼一声。
随即秦福平义正严词道:“刑部自上至下,皆是在陛下手下当差!”
“这些衙役是奉陛下命令调往京兆府的,自然应当以京兆尹的命令为先!”
话音落罢。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