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爹的语气有点不对,他忍不住问了问,我爹却没有回答。
我爹走了,童放山送了他一程。等两个人分别之后,童放山无意间遇见了以前自己手下的一个人。那个人受了很重的伤,奄奄一息,童放山照顾了对方一段时间,等那人伤好了一些,他才离开。
可能就是因为耽误了这段时间,才给童放山带来了麻烦。
定东陵事件,我爹调派的人太多了,人多嘴杂,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童放山那样死咬着牙不松口的。
有人供出了童放山,说童放山是我爹的嫡系,后来几经辗转,童放山就落到了镇棺人的手里。
他饱受折/磨,一直没有吐口,今天如果不是恰好遇见了我和老马,童放山的结局,很难预料。
我在默默的思索,童放山从十八岁那时候就跟着我爹,时间很长,中间又一直帮我爹暗中做事,他多少应该知道一些情况。
可是现在询问起来,童放山仿佛只是一枚棋子,我爹让他干什么,他就去干什么,从来不多问,所以这么长时间下来,童放山所知的线索,竟然也寥寥无几。
我心里的谜团,真的太多了,现在我所关心的,不仅仅是我爹从定东陵带出了什么东西,还有一些别的事情,同样让我疑惑不解。
白发老头儿带我去过牙子沟,那个断腿女人,那口黑色的大缸,大缸里婴儿的干尸,还有那张写着我生辰八字的纸条……
现在回想起来,我总觉得心里隐隐发毛。白发老头儿和断腿女人都说过,牙子沟是我爹做的一个局。
别的事情,我追查不出来,也可以不管,但牙子沟这件事,跟我似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我必须得想办法弄清楚。
“我知道,你是个守规矩的人,我爹叫你办事,你不会多嘴去问。可有的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想。”我琢磨了一下,问道:“我就问你一件事,你知道的话,就跟我说说,如果不知道,我也不怪你。”
“少爷,你想问什么,就问吧,虎爷不在了……我也没必要瞒你……”
“你知道牙子沟吗?”
“牙子沟?”
童放山的眼睛,似乎无形中又睁大了,他可能猜不出我是怎么知道牙子沟这个地方的。
然而,他的表情已经完全证明,牙子沟对童放山来说,并不陌生。
“我去了牙子沟,在牙子沟那里,发现了一口大缸,黑黝黝的。大缸裂了,里面是一具婴儿的尸体,还有我的生辰八字。有人说,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