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这都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还要到哪儿去寻找花寡妇的线索?
小院就这么大,没地方可找了,我想着如果真的没办法,现在只能赶紧返回县城,去二道口的文宝斋。
“先别急,再找找。我娘以前告诉过我,人这一辈子啊,很长很长,有的事情,要沉住心,稳住神,别人花多少时间,自己就多花一倍的时间,老天爷是公平的,你多付出,便会多收获。”
花想容不紧不慢的把已经找过的地方又仔细的看了一遍,我在院子的角落中缓缓的扫视,当我走到院子一角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隆/起的土包。
这其实不是个土包,而是菜窖的门,北方的冬天寒冷,除了萝卜白菜,就没别的菜可吃,入冬之前,家家户户都得往菜窖里储存一些。
菜窖的门上着锁,看样子是很久都没人打开过了。
可是,当我把浮土都扒拉开,让菜窖的门完全/露出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些许端倪。
寻常人家菜窖的门,就是个样子,随便挡块木板就是了。但眼前菜窖的门,却是非常厚实的木板,还包着铁皮。门上挂着的锁也非常结实,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这个菜窖里存着什么要紧的东西。
我试着想把锁打开,但门锁很结实,我东找西找,锤子撬杠轮番上,差不多半刻时间,才把菜窖的门给
ωωw.打开。
菜窖里是不能呆人的,会把人闷在里面。不过,这个菜窖的门打开之后,里面的空气带着丝丝的凉意,这就说明,菜窖有别的很隐秘的透气孔。
菜窖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我从身上取出洋火,想擦亮之后先大概看一看。
火还没有燃起,地窖透出的气息里,就飘来了一丝隐隐的臭味。
那种臭味不算很明显,但闻起来总让人觉得有点别扭。我害怕菜窖里有什么陷阱,就没敢妄动。
“这是皮肉腐/败的味儿。”花想容在我身后轻轻抽了抽鼻子,皱着眉头说道:“我不会闻错。”
我急忙找了些干柴稻草,扎了个火把,点燃之后朝菜窖里伸了伸。
菜窖不算很大,稍稍朝里面一进,那股隐隐的臭味就更浓重了些。
我听不到什么声响,可总是觉得不安,观察了一下,举着火把又朝里面钻了钻。
这时候,跳跃的火光一下子映照出了菜窖的一角,角落中,蜷曲着一团身影。
这一刻,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团身影已经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