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我就要车里那个女人。”清鼻涕一看见昏睡中的花想月,就忘了满脸伤痕,傻呵呵的直流口水。
“乖孩子,这样的女人,将来你要多少有多少。”这个老头儿对清鼻涕非常怜惜,摸着他的脑袋,说道:“你天生身体不好,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庐舍,如今,你的庐舍终于来了。你占了这个年轻人的身躯,等他的魂念完全灭掉,这庐舍就是你的,还能借用他的命格。”
我一听老头儿的话,感觉手脚冰凉,如果真按他说的那样,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痛快。
我什么都不管了,猛的抱起花想月,起身就走。
周围到处都是人,我走也走不脱,又要护着花想月,就一个照面,已经被逼的手忙脚乱。
“别闹了,你逃不走的。”老头儿从怀里取出一块手帕,给清鼻涕擦了擦脸,然后轻描淡写的把手帕丢了过来。
这块小小的手帕,在空中舒展开来,一下子变成了一块黑压压的布,直接把我裹了进去。我的手脚被裹的死死的,一动不能动,只剩下脑袋还露在外面。M.
这个老头儿的道行之深,出乎我的意料,在他面前,我压根就没有还手的余地。
“把人弄回去。”老头儿拄着拐杖,朝着那个小村的方向走去。
“回家结婚,回家结婚。”清鼻涕很高兴,把刚才挨打的事儿都给忘记了。
“孩子,不要贪小失大。”老头儿冲着清鼻涕招了招手,说道:“咱们要先办正事。”
清鼻涕倒是很听老头儿话,跟着老头儿走了,剩下那帮人把我丢在车上,直接赶着毛驴车,尾随在后。
一行人回到小村,经过那块石碑的时候,我越看越觉得不是味儿。这种石碑,都是在坟头上立的,谁会在自家村子外面立一块碑?
“你们是姓胡?”我躺在车上,手脚都不能动,拼命挣扎着身子,想跟老头儿套套话,能拖延一会儿是一会儿。
“胡家坟,胡家坟,这里叫胡家坟,我们肯定就姓胡。”老头儿敲了敲那块石碑,说道:“到了胡家坟,你也别想那么多了,给我孙子用用你的庐舍。”
老头儿说的轻松,把我的身躯给他孙子,我的魂念会被一点点的磨灭,那种滋味,比什么都痛苦。
一帮人进了村子,村里的房屋东倒西歪,看着应该是很久都没人住过的样子。到了这时候,我才渐渐明白,这是个荒村,村民可能早就搬走了,老头儿他们是占了这个小村,在这儿胡作非为。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