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没散去。我急忙就把说书先生的尸体拖到旁边的沟里,严严实实的藏起来,然后起身朝着鬼市飞奔,去找人打听什么地方有过话的。
我回到鬼市,人确实已经很少,那些做买卖的商贩凑在一起吹牛聊天,我不想那么张扬,找来找去,又找到了那个买冰水的老人。
我掏钱又买了一碗冰水,心在砰砰的乱跳,但面子上还要装着若无其事,闲聊天似的跟对方扯了几句,然后把话题扯到了过话上面。
说起过话,卖水的老人就打开了话匣子,他告诉我,能过话的神婆,其实有不少,离这儿二三十里之外,就有一个。
不过,过话的人也分三六九等,有些神婆纯粹是胡扯八道,反正死人的话,谁也不能去验证。
“老伯,有没有过话过的很准的人?”
“有肯定是有。”卖水老人想了想,说道:“不过,那人要价要的死贵,而且邪里邪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