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带着伤,能跑到哪儿去?”
“六爷说的是,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六爷收回目光,这个人看上去比较谨慎,在几个村民之间看了几眼,问道:“张老头,这都是你们村里的人?”
“六爷……”
张老头有那么一点为难,刚才别人问过了,他说没见生人,这时候如果改口,会有麻烦。但不说实话,被六爷识破的话,肯定也有麻烦。
我不想给张老头惹事,还没等他开口,抢着站起身,说道:“我是过路的,在这里歇歇脚。”
“过路的?”六爷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这个人的记性应该很好,就连最普通的村民,也能做到过目不忘,因此才会问张老汉。
“是,过路的。”
“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
“不是本地人,我师兄是宋铁虎,这趟来河滩,是来投奔他的。”我不卑不亢,因为自己是外地人,害怕引起怀疑,就抬出了宋铁虎的名头。
“宋铁虎的师弟?”六爷肯定是知道宋铁虎的,顿了顿,说道:“我跟宋铁虎,有几年没见面了,他孙子的病,如今见好了?”
我一听,就知道六爷是在试探我,宋铁虎就一个宝贝儿子,还傻乎乎的,婚都没结,宋铁虎怎么可能有孙子。
“说笑了。”我笑了笑,说道:“师兄他就一个儿子,岁数还小,脑瓜子也不好使,现在都没成亲,我师兄哪儿来的孙子。”
“那就是我记错喽。”六爷听到我的话,没再多说什么,又看了一圈,然后带着十多个人走了。
这些人一走,张老汉就松了口气,眼瞅着天色也不早了,他就带着村民,再到附近去找一找,有没有遗漏的尸体。这段河道找完,也就没他们什么事了,河滩这边就是这样,各村管各村的事。
张老汉带着人走了,我本来也要走的,但是一直都怀疑,前几天南霸天他们和人为了一条船大打出手,那条船有可能是地仙的埋骨船。
我没有别的线索,眼下找到点头绪,就想留下来看看。
我坐在义庄的台阶上,望着不远处的河道,河道没有一条船,汛期一过,水位下降,如果水下有啥动静,应该可以观察的到。
我也不敢在这儿耽误太多时间,就打算观察一晚,如果看不到什么,明天一早就动身离开。
夜幕渐渐降临,白天的时候,还感觉不到什么,到了入夜,河风阵阵,义庄里飘出来一股难闻的臭味,熏的我有点受不了。